长久又强烈刺激下,赵潼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终于不顾一切地大喊:“我、我要爸爸……呜呜,爸爸快回来,救救潼潼吧,潼潼受不了了啊、啊呃……潼潼要爸爸呜呜,爸爸!……”

“你要爸爸做什么?”男人语音压抑地又问。

“呜,潼潼要爸爸啊啊、嗯呃,要爸爸肏潼潼啊啊呜呃……”

“多么淫贱的壁尻啊,竟然幻想着让亲身父亲来肏。”男人的嗓子像是燎了一层火,喑哑地粗喝着:“不要脸的贱货!不知廉耻!贱屄连亲身父亲都想勾引!是不是个淫贱得连亲身父亲都要勾引的骚婊子?是不是?嗯?!”

“是、是啊啊潼潼是骚婊子,潼潼不知廉耻,潼潼要爸爸肏啊啊呜呜嗯嗯嗯、呃啊”

屄穴里的滚珠下一刻就被拔了出去,哐当地砸到地上。他的穴口还没来得及稍稍收拢,男人火硬到极致的大粗棒子便整根没入,下面的一对大睾丸啪啪地打上他的花心,压得他的屄唇又薄又扁。顶干力道甚至传到了墙的另一侧,他被绑缚的前肢突然冲出一小截,扯得铁链子铮鸣,而传声器里也能听到男人狂肏他的沉闷的肉体碰撞声,耳根发麻。

男人似乎是忍了很久,一捅进来后就掐着他的屁股,掰着他的屄,拼命地抽插。

硕大的龟头蛮横地在子宫内闯动,肏得赵潼脖子上浮起青筋,额际大汗淋漓,双眼紧闭牙关死咬着叫都叫不出声。男人也没了之前接连不断的辱骂,变得一声不吭,好像心里眼里都只有了胯前的骚屁股和淫穴,所有的言语动作全化为简单粗暴的肏干。

两人很快就在这极度激烈的插干中接近灭顶的高潮,赵潼心里一片悲戚,而同时淫穴深处激起痉挛般的缩合,阴道绞得死紧。层层叠叠的贱肉吸咬着男人的鸡巴,终逼得他嘶吼着噗噗地狂射精,射得赵潼的子宫壁一阵酸麻火烫,热感直达肚腹深处。

男人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很久,射到赵潼从高潮的全身紧绷到全然懈力。最后,他的头重重地垂下去,像只濒死的天鹅。

17便器被父亲射尿告诉门外意淫汉如何挨肏

赵潼全程不知,像个恶徒般凌辱猛肏他,并在他的子宫内灌满精液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谎称出去打电话的父亲,赵景煌。

此时赵景煌射完后,恢复了理智,才生出一丝心虚来。

本来只是想点到为止吓吓儿子作罢的,可是竟然真的就以陌生人的身份把儿子肏了。

面对赵潼,他的自制力向来是不可控的。在听到赵潼不顾一切地承认自己是想被父亲肏的骚婊子时,他真的是一秒都忍不住,若不立马将硬到发颤的鸡巴用力捅进儿子淫浪的屄穴里,好像下一瞬间血管都会爆开了。

这下应该是做得有点过火了,儿子以为他自己又被陌生人强奸了,现在肯定又害怕又伤心。赵景煌担忧的是,待会儿子知道了后面的人是自己的话,他还能不能像之前那样把人轻易哄好呢?

赵潼高潮后的下体还在不时地弹动,跟条被甩上岸的白鱼一样,屁眼里的跳蛋依旧不停地震颤着,与阴道隔着一层肉壁持续刺激他半软的性器,他再不拔出来很快就会再度胀得梆硬。

赵景煌连忙将跳蛋取出,并缓缓退出赵潼的体内。

颀长的男根离开肉道口时还有不小的阻力,随着赵潼无意识地嘤咛一声,松软的洞口没了堵塞,大股透明淫液喷出,冲开洞口挤磨的白沫,还洒到了赵景煌在空中甩动的大肉茎上。那肉茎在屄道里湿了个透彻,就连下面的睾丸也沾满淫水,黑卷的毛发黏结成团。

只射了一次的赵景煌远没满足,不能再看赵潼的下体,自己也来不及打理擦拭那根作孽的肉杵了,随意地将其塞回裤裆里。

墙上有个机关,嵌住赵潼的那截墙是可以活动的。按下机关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