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赵景煌从小就是这个性子,离经叛道却又城府难测道貌岸然,分不清他哪句真哪句假,曾经他爷爷和父母都在世时也拿着没办法。赵宇海知道自己肯定管不住,装装做长辈的样子后,又扯回了正题,颠来倒去就是一件事,要确保赵景煌中秋回老宅团聚。
赵景煌但笑不语,电话都快打完了,然而却现在才捂住了麦克风口,拍了拍儿子被弄得昏昏沉沉的头说道:“这儿信号不好,爸爸去外面打电话,潼潼乖乖在这等一下。”
口腔终于得了空闲,赵潼被折腾得眼神呆呆地喘着气。反应迟钝的他,等赵景煌走出门了,刚刚话语的意思才传到他脑子里。
他惊愕地费力抬头,这时却想叫父亲都叫不应了。
狭小的房间内,一面墙上狼狈地垂着一颗少年精致的头颅,他的眼睛被蒙住,露出的一张合不拢的嘴里陆续地滴出性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拉着丝地连到地上。这场面看着容易让人变成禽兽。
赵潼就只能以这幅姿态等着父亲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