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初次在床上见到赵潼时,小孩肋骨上一块块的青红交错,他那会儿还以为这是个被人玩虐过的破烂货。后来得知了让他震惊不已的真相,他念在严岚独自一人将赵潼养大,还千方百计过来与自己相认的份上,才忍着未去与她计较。

要调教小孩子,吓归吓,均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其后补上一颗糖,便能抚慰好。但赵潼这身骨肉可都是他的血脉,平时意外磕着哪儿了,都得心疼半天。

虽然屡次被父亲凌辱并肏到失去知觉,但是赵潼从未有过怨怼反抗和不再信任父亲的想法,简直跟个没脾气的玩偶一样。这一方面是因为他打小性子软,另一方面就是如上原因了。父亲给他的温暖和爱护,是他这辈子都没尝过的,比他从前动不动就挨上一顿踢打可是要好太多太多了。

好说歹说,最后赵景煌让了步,让赵潼换成把下半身伸过去。赵潼也同意了,因为这样他的眼睛就一直能看得见爸爸。

他脸向下地被嵌固在墙面上,墙体很厚,他只露出了头和上肢,父亲让他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了另一边,脚踩实了那边的踏板为止。皮圈像是某种密实的填充材料做的,把他的腰腹圈得紧密却又不勒窒,竟还带有适宜的温度,让他觉得跟泡在了温水里一样舒服,顿时紧张感就消散了几分。

赵景煌默不作声地撕碎了赵潼肩膀以上的衣装,拉起他的手臂呈一个受刑的姿势,用墙上的粗铁链子两边分开地高高吊起。在他做这一切的同时,赵潼还在跟他不断地强调:“爸爸,如果那边有人,一定要马上把潼潼拉出来。”

赵景煌勾起了嘴角,显然,他的宝贝儿子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另外一个难题。

从赵景煌的视线看上去,一颗漂亮的头颅从墙面上伸出,正好是他胯下的高度。瘦弱的肩骨和双臂在黑色的墙面上瓷白惹眼,被铁锁牢牢地拴住,让这具躯体的主人无论受到什么凌虐,都只能保持这个姿势生生挨着。

脖子上还套着个项圈,赵潼没机会仔细看过,其实项圈在他后颈的位置还刻有“母狗”二字,此刻正呈现在赵景煌眼前,清晰无比,撩拨着男人淫念的神经。

他现在就是个请男人随意抽打发泄,并在他的各个肉洞里肏干射精的壁尻了。

赵景煌抬起儿子的下巴,声音轻柔又缓慢地问道:“这下好了,你让爸爸捅你哪个洞呢?嗯?”

假发被扯掉,少了累赘的遮挡,赵潼的视线更加通达。头顶是父亲居高临下的目光,而他的眼前则是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的勃然巨物。

赵潼有些心慌地睁大了眼睛,父亲西裤的裤裆慢慢鼓胀到不可思议,像个山包,隔着衣料都能散发出热度和浑厚的麝香味。爸爸的性器官味道很重,就如同爸爸旺盛的情欲一样,以前这根东西是在他的下身肆虐,而这么直接的视觉与嗅觉接触,却是他印象中的第一次。

可在这般情境下,他竟然觉得身子有些燥热起来,呼吸不稳心跳加速,他咽了咽口水,体内有股绵绵的无力又难耐的感觉,生出丝丝瘙痒的渴望,只想……只想与眼前父亲的性器接触得更深……

看见儿子一副欠肏的表情,赵景煌知道,这是那颗糖果起作用了。那颗糖有使人放松的药效,还附带有少量的催情作用。对于他已经学会沉溺性爱的儿子来说,一点点催情的助力便能让他在自己面前很快变成个淫娃娃。

下一瞬间,这块硕大的硬物就覆上了赵潼的脸,在他的脸上挤蹭,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他的脸那么漂亮光滑又柔软,却被男人当个磨痒的木头桩子在用,粗鲁地埋入腥污的跨下,将其压到变形。

“唔……爸、爸爸……”少年被阻隔的声音在寂静中断续地响起。

“知道怎么帮爸爸放出来么?”

“唔、唔……”赵潼挣动着被锁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