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太硬了抠不出来的,阳阳别急,爸爸帮你把月饼捣碎。”
知道他胀的难受,陈冬梁挺着腰,火热灼人的龟头顶在胀开的穴口上,只进去半个龟头,就被月饼卡住了。
“啊啊啊……不行……我受不了了……”付阳平摇头哭喊:“太大了……里面都被塞满了……插不进来的……”
“马上就插进去了,你再忍一忍,乖!”
他提臀一个挺身用坚硬的肉棒劈开了月饼,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把骚穴里的月饼捣碎,月饼在肉棒的挤压下越捣越碎,付阳平的肚子越来越胀,可怜兮兮地求他停下,可是陈冬梁看着他哭叫迷人的媚态已经没有办法再停下来了。
腿间的长枪又粗又烫,坚定地推进小穴里,大龟头把里面的月饼都蛮横地顶开,硬是从满胀的小穴里操出一条路来。一部分捣碎的月饼渣被他剧烈的动作带掉到地板上,肉棒的力道像是要把小穴凿穿,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喘息起来,付阳平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要死要活的感觉。
“呜呜呜……不行……哦哦小穴马上就要被插破了……爸爸好坏……啊啊啊……不要插得这么深呀啊……”
陈冬梁观察着儿子的反应,改变抽送的频率让慢慢他适应,将凶猛的抽插改为九浅一深,双手不断抚摸儿子的分身。
体验过被肉棒猛烈的撞击后,突然温柔的抽动反而让付阳平有些不适应,这种小幅度的抽插根本满足不了,骚穴反而越插越痒。
“唔小穴好痒……好难受啊……爸爸用力干我……用力插我的小穴吧……”
听到儿子的恳求,陈冬梁不在怜香惜玉,沾满淫水的紫黑肉棒粗暴插进肉穴里,力道大的连胯下的精袋都差点被挤进去,碎月饼渣混合剩余的精液慢慢都被捣成糊状,一点点鼓出来。陈冬梁见状赶忙抽出肉棒,低头含住儿子的骚穴,咕啾咕啾喝了起来,尽兴时舌头也伸进去舔,想把里面的精华都吸出来。
“嗯啊……舌头蹭到了……啊那里啊……不行了……爸爸的舌头好厉害啊舔的小穴好爽好舒服……啊要丢了……啊啊……”
肥大的舌头像蛇一样在穴内乱窜,每一片嫩肉都被舔过,时不时刮到他最敏感的骚芯,比肉棒更柔软更灵活也更舒服,骚穴似乎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穴肉快速收缩蠕动,付阳平拱起身子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高潮,脚指头不自觉的蜷曲,终于在一阵痉挛后体内的精华喷涌出来,陈冬梁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全部吞了下去。
夜还很长,从阳台到走廊到浴室到床,父子俩的激情还会持续很久。
第二天,蔡乃花发现昨天放在茶几上的三盒月饼都不见了,她问了儿子,只说昨晚两人赏月时吃掉了。
一下子吃掉三盒?蔡乃花的直觉告诉她,父子两的关系有点太好了,只是她没有细想,如果她转身,或许还能看到儿子脸上退去的红晕。
“阳阳今天学校放假,正好你把这个给爸爸带过去吧。”
蔡乃花拎着一个保温盒递给儿子,这是她今天早上煲的汤,虽说两人是协议婚姻,她还是想做点什么答谢陈冬梁收容他们母子的恩情。
付阳平不知道母亲的心思,在他看来就是妻子给丈夫做爱心汤,母亲眼里满是对父亲温情的爱意。他有些震惊,难道妈妈真的爱上爸爸了?难道他们不止是协议婚姻?那他不就成了父母间的第三者了?
蔡乃花没在说什么就去上班了,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付阳平陷入了沉思。此时此刻他只想知道爸爸心理在想什么。
“陈总,有人来找您,说是您的……儿子?”
前台小林看了眼面前的小帅哥,俊朗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刚才他说找陈总还自称是陈总的儿子,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见他手上只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