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吃的是牛排沙拉,陈母看着蔡乃花和付阳平用不惯刀叉的样子暗自嘲讽,嘴上却只问:
“蔡乃花,你们结婚都快一年了,怎么肚子还没动静?”
陈母率先发难,要不是儿子先斩后奏领了结婚证才告诉他们,她才不会答应儿子娶这么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况且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我们打算不生孩子。”
陈冬梁不紧不慢的切好一块牛排放到付阳平盘子上,他跟蔡乃花结婚前就商量好了,协议婚姻,婚后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也不会同房更不会有孩子。
“什么?你们不打算生孩子,那你们结婚干什么?”
陈母瞪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谁说结婚就一定要生孩子。”
“你们不生孩子,那陈家的香火怎么办,陈家的产业怎么办?”
陈母不依不饶。
“那是你们的事,你们做慈善捐掉也好,带进棺材也罢,都与我无关。”
反正他又不会继承家业。
“混账东西,你就这么跟你妈妈说话的吗。”
隐忍不发的陈父一掌狠狠拍打在桌子上,他看不惯儿子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蔡乃花被吓得一哆嗦大气不敢出,对于父亲的暴脾气,陈冬梁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仍旧慢悠悠的切着牛排:
“是你们要问我的,我只是照实说,今天我是看在蔡乃花的面子才来的,如果你们还要像以前一样干涉我的自由,就别怪儿子以后不给二老面子 。”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干的那些事,那些爬上自己床的女人还有命人在杯子里下药,都是他的‘好’父母安排的。
“你这个畜生,敢这么跟我说话。”
陈父恼羞成怒的拿起桌上的叉子往陈冬梁头上砸,砸偏了,气不过又要扔盘子,陈母惊叫着捂住嘴巴。只见那盘子直直的朝儿子飞去,砸到付阳平头上。
“爸爸,你没事吧。”
顾不得额头上的伤,付阳平担心的看着爸爸。陈冬梁反应过来把他搂进怀里,心疼,自责,生气,内心五味杂陈。他不该来的,他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父亲总是说不过几句话就会对他拳脚相加,从小没少挨打。
砸错人的陈父有些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抱着别的男人,一时无语。
“陈叔叔,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蔡乃花焦急的查看儿子的伤势,陈母抹了抹眼泪劝道:
“是啊,老公,冬梁从小没少挨你的打,他现在好不容易肯回家一趟,难道你还想打死他吗。”
“哼,还不都是你把他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