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曜看着眼前这一幕,鸡巴欲胀欲裂,抬手啪啪扇打做两片肥臀上,叶臻尖叫出声,肉洞又挤出几小股精液。但臀上不觉得疼,只是又烫又麻,叶臻支持不住的倒下,张开的腿间淫乱不堪,嘴里还一声声叫着男人的名字。
“怎么这么骚,小荡夫。”夏景曜轻轻咬在他发红的脸颊,叶臻伸手去抱他,这次终于碰到了,“因为和相公做……实在太舒服了……”
马车飞速的行驶着,四匹白马稳稳的拉着马车,车厢里的颠簸感都不怎么明显,叶臻倚在他怀里,一身玄红的婚服凌乱不堪,衣摆低下伸出的两条裸白的腿,满是男人留下的青紫指痕。
“是吗?”夏景曜亲了亲他的鼻尖,似乎又恢复成往昔温柔体贴的模样,然而说出的话却不一样,“前面还没舒服过,把腿打开,让相公好好肏肏……”
叶臻迟疑着张开发抖的大腿,夏景曜伸手摸了摸那肉缝,问:“什么时候湿的?”
“……刚才。”叶臻含糊着说,看着几根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拨开自己肥软的肉瓣,骚逼立马吸住它无比喜爱的手指,淫水慢慢分泌出来。
“刚才是什么时候?”夏景曜追问,架起他的腿抱到怀里,让叶臻骑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摸进他胸前,揉得叶臻不住低喘。他红着脸,手指碰了碰男人的微凉的耳廓,痴迷道,“哥哥插进来的时候……前面就被挤湿了……”
“那是哥哥不好。”夏景曜亲着他的指尖,将肉棒抵在那柔嫩的逼口,说:“心肝儿,自己坐上来骑好吗?”
叶臻被他叫得脸红,挺着腰往上凑,龟头对准角度后,叶臻缓缓沉腰,让那粗大的肉棒塞满自己的淫穴,“呃嗯~好大……”吃到一半,骚逼已经开始剧烈的抽搐了,再往下坐,叶臻后腰便开始发酥,下不去力气。
夏景曜圈住他的腰,然后猛的顶跨,将粗大的阳物全根塞入,鸡巴几乎连肿胀的花唇一并肏进了骚逼里,叶臻抱着他的肩膀,夹在他腰上的小腿不停颤抖,被入得口里直喘。
“动一动。”夏景曜诱哄着扶住他的腰,叶臻试着往上挺,烙铁似的肉棒碾过敏感的肉粒,爽得他后背直打颤,跌坐下去又被那龟头狠狠刺入花心。
叶臻抱着他后脑,男人冰凉的嘴唇来回碰着他出了一层汗的脖子,又痒又酥,叶臻将腰摆动起来,渐渐找到感觉,白嫩的臀啪啪的往男人胯下粗胀的鸡巴上坐。
“嗯唔……好舒服……”叶臻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屁股上的白肉颠颤不已。弄了百十下,叶臻腰软腿酸,提不起力气,软坐在夏景曜怀里。
夏景曜往后躺下,抱着他亲嘴,叶臻累得不行,慢慢等着穴里的鸡巴射出来,谁曾想,夏景曜突然将他压在身下,鸡巴抽送的更猛了,节奏也逐渐加快,叶臻哭叫求他停一会儿,却被架起脚,粗大的阳具对着他又暖又紧的骚牝一阵捣杵,次次都深插在花心里。
叶臻两眼失焦,只会紧紧抱着不断侵犯自己的人,嘴里的喘息到夏景曜抽了千余下后,变得时有时无,只在对方射精时,叶臻才像是打了个寒噤似的抖了两下,脱力的躺倒在男人身下。
夏景曜在他脸亲了几口,慢慢将人搂进怀里,叶臻许久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似的,淫穴里塞满了鸡巴射出的浓精,他无端想起之前那两只小鬼差的话,微微有些出神。
“怎么了?”夏景曜看他望着自己发怔,柔柔得问了一句,叶臻摇头,并拢膝盖夹紧穴里的精液,若是真的能怀上鬼胎……
“你睡一会儿,醒来就又会看到我了。”他道。
叶臻侧进他怀里,一只手往夏景曜腹下三寸摸,几下又将人捏硬了,然后叠起腿夹住那硬挺的鸡巴,“哥哥……骚逼还想吃你的精液……”他用手圈着鸡巴上下撸动。
夏景曜忍无可忍,提起叶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