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那天,蓁蓁记得也要这么主动。”洞房?叶臻眼底浮起一丝迷惑,他们不是已经算洞过房了吗……难道要等完成冥婚的那些仪式之后才算么。
没等他想明白,男人耸起身又开始发力狠肏,鸡巴整根抽出又迅速挺入,狂肏了百十个来回,叶臻时时刻刻都被反复破身再填满,嘴里是止不住的尖声浪叫。
肉棒捣得淫穴里发出噗噗唧唧的声响,不止入口那圈嫩肉,整个甬道都被这根肉杵磨得又胀又酥。
叶臻只觉得左肩后的皮肤突然烫热起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丝丝黑气从那纹路边缘逸散开,红色沾满加深,透着一层暗色。
叶臻被带回床榻上,落下的帷帐挡住了床上的旖旎春光,只能听到从里面传来一声比一声淫媚的浪叫,帘帐交叠的缝隙泄出几丝浓墨般的黑气,两具交缠的躯体清晰的映在那微微鼓动的飘帘上。
渐渐的,影子只能看出一具纤细挺拔的身形,浓黑的魂体紧紧缠绕侵占着叶臻的身体,就连他探出床沿的指尖上都缭绕着细细的,仿如活物的黑丝。
叶臻用力握紧的手背骨节微微有些发白,指尖却是桃瓣一样的红,他的低喘里带着一声声急促的呜咽,慢慢将手缩回帐内,又像是被那细细的黑线强拉进去的。
片刻后,帘帐上映着的人影展开手臂抱住了身上那团鬼物,嘴里的淫叫声更难耐了些,显然是被侵犯到了极致,然而他还是颤抖着身子,主动将膝盖分得更开。
叶臻被入得爽极了,两处磨肿发热的穴被不停射入一股股的精液,浑圆饱满的臀部抖颤着吞下满满的浊物,到最后叶臻口里直喘气,瘫软了四肢,身上还留着一道道细细的红痕,直到后半夜才昏睡过去。
早上送热水过来小楼里,柳生留意到少爷的精气神似乎不算好,有些懒身,但脸上并无任何病容,不免多关心了几句,叶臻只是说夜里睡得晚了。
柳生心里犯嘀咕,他睡前饮了一大壶凉茶,夜里憋尿醒了几次,去茅房小解的时候,每次都看到少爷的小楼里漆黑一片。那时候不是在睡觉,没点灯,还能干别的事不成?
柳生挠了挠头,麻利的将屋子内外简单清扫了一遍,然后又去收拾叶臻的书架。正巧瞥到桌子的一卷画,柳生好奇地展开看了看。
“咦,少爷,您这张画上怎么只有题字?”柳生疑惑的问。那画卷展开,画上空白一张,什么都没有,只有右上角题了句诗。
“万……不……,这个是者字……”柳生抓耳挠腮,总共就十个字,他认不全一半。柳生说是少爷的书童,其实只是自小在叶臻身边伺候,识字不多,叶臻有心想教他,柳生提不起兴趣又想偷懒,只说自己笨学不会。
叶臻看着那画,回想起昨夜的情事,不自觉的脸红了,他也不多解释,只是拿过那画仔细卷起收好。
“啊嚏……啊嚏……”柳生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禁揉了揉发痒的鼻头,“少爷,您不觉得屋里有些冷么?”他说着缩紧脖子。
“……没有。”叶臻顿了一下,才摇头,“该不会是受凉了吧,让厨房给你做碗姜茶,不要生病了。”
柳生憨憨一笑,“可能是我昨晚起夜吹了风,应当不碍事。”他又提醒了一句,说是夫人叮嘱过,要请叶臻陪着用饭,然后就离开了小楼。
柳生关上门,沿着楼梯走下去,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真是奇怪,柳生跺了跺脚,快步穿过那片阴沉沉的绿荫,身上终于晒到太阳,这才觉得不那么冷了。
阆州夏季潮热,柳生加紧脚步,不一会儿脖子就出了一层薄汗,他用袖子揩了揩,贴着墙荫走,方才在叶臻小楼里异样的冷寒都被他抛之脑后。
“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夏景曜念那句诗,从身后抱住叶臻,在他颈后亲了一会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