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现在对这类人都有些防备,但碍于他是父亲友人的身份,不好表现出来。对方这话一出,他眉眼闪过一丝紧张,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一旁的叶老爷有几分好奇,便请赤霄直言。赤霄沉思了片刻才开口,“若没看错,这屋后栽植着的都是槐树吧?槐树虽然属阴,但极适合作为庭荫树,只不过应该散种在屋前或者院中,如此大片的栽植在楼后,是犯了风水上的忌讳。”

槐树不该紧挨着屋房种植,树枝过于高大遮蔽掩映了门窗也是不吉利的。

生人住的屋宅讲究阴阳调和,槐树属阴,栽种在合适的地方用以调和气场再适合不过,但这样围种一片,阴气都往那楼阁里聚拢,实在不宜人居。

这时柳生凑巧插了句嘴,“少爷喜欢那些大槐树,之前请人修理庭院花草的时候,还专门吩咐过,不许碰那些树。”

原来是从未修剪过的,长势还这般好,枝繁叶茂,高下疏密有致,乍一看有种别样的美感,只不过天色暗下来后,浓绿的密林低低压下来,看着有些阴沉鬼气。

叶臻浅笑道,“是我耐不住盛夏暑气,才想让阁楼荫蔽在这些槐树下,能让小楼里多几分凉意。自然舍不得让旁人碰坏了。”

“原来如此。是在下多虑了。”赤霄转头看着叶老爷大笑,“想来是我以前替人看过太多风水,犯了毛病。也对,不管屋宅的风水如何好,最后还得是住的人觉着舒服。”

更何况赤霄暂且也看不出什么,而且他见叶臻面色红润,毫无病容,也只当是自己多想了。

但若是再走进些,他便会发现,那槐树林茂密掩映,却听不见半点虫叫鸟鸣。

陪着父亲的这位友人用过晚宴,叶臻便独自回去了小楼里。柳生已经很习惯少爷几乎每晚都待在那里,利索地在走廊挂好灯,就离开了。

叶臻合上门,转身走去书桌前,从木匣子里抽出一卷画稿,用镇纸在桌上仔细铺展开。

这是张白描的人相画,画上是名俊美的青年男子,能看出作画的人用笔十分写真。线条勾勒细腻,发丝刻画的根根分明,就连五官也能看出明暗通透之感。

叶臻看着自己画上的人,一时间有些入神,眼前闪过铜镜里映出的交媾画面,一闭眼,仿佛又被那双蓝绿色的眼眸注视着。叶臻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嘴里轻呼喘着,一只手伸进亵裤里,在闷痒的肉户外按压。

只是想到那人就忍不住情动,他将手指浅插进花口里,指尖立马触到一层湿润,叶臻看着画上的人,想着那人的模样,手指在蜜穴里越抽越快,花蒂在鼓囊囊的肉唇间挺立起来,掐揉时甚至还会突突跳动着。

叶臻嘴里叫着他的名字,俯趴在桌上,私处透湿了亵裤,鼻间都能嗅到下体湿咸的淫水味儿,只觉得肉户里瘙痒极了,没一会儿,就泄出了几股骚液,额发沾在叶臻汗湿的额角,他嘴里还低低喘着。

叶臻从笔挂上取下一根软毫毛笔,张开潮热的嘴,伸着红艳艳的舌尖,慢慢舔湿笔尖,然后沾着小碟里石青混着孔雀石磨成的颜料,在画上人的眼眸上轻涂了几笔。

顿时记忆里那双眼睛微妙的重叠在一起,叶臻久久移不开眼,他伸出松开裤子,脱出两条白玉似的腿,对着他亲手绘的画,露出腿间湿润的牝户。一张肥嫩的鲍穴淫荡蠕动开合着,不断挤出透明的骚液。

“景曜……景曜哥哥……”叶臻娇喘吁吁,白生生的指头在那穴里抽插,激起一片飞溅的骚珠。谁也想不到,在外人眼里恃才矜己的叶少爷,私下能有如此放浪的一面。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啪嗒的一声,那画卷轻坠在地上,画纸自己翻卷起来,让叶臻再看不见那画上的人。

这明显是有意的。叶臻却是被惊着了一瞬,但并不害怕,他从穴里拔出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