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发苦吗?”夏源让他张嘴。
“我嘴巴才不苦。”叶臻不知道他在给自己看身体,仰着头非要凑上去要他尝一尝,自己嘴里到底苦不苦。
夏源有些好笑,捧着小兔妖的脸蛋,仔仔细细在他嘴里亲了数个来回,不仅不苦,还甜滋滋的。但他还是开了个方子,每天给他煎熬草药。
“这个真的不苦。”夏源把人逼到床角,面不改色的先喝下去一口。
“啊,你今天不许亲我了。”叶臻才不信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苦得他连喝几碗水都冲不淡嘴里的苦味。
夏源无奈,将瓷碗放到一边,他上次也没料到小兔妖会这么怕苦,“蓁蓁,你听话,我没骗你,已经帮你尝过了,真的不苦。”他握住叶臻的小腿,想把他从床上抱下来。
“我又没尝过,我们的舌头不一样。”叶臻还是不肯,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他倒不会担心阿源逼他喝,但要是他一直不喝,对方会一直这么哄着。
“那你先让我尝一下。”他终于松口了。夏源递给他瓷碗,但他没接,男人便打算亲自喂。可他还是躲过去了。
直到被叶臻搂住脖子,夏源才意识到他想怎么尝,那张软乎乎的肉唇贴上他的嘴,唇缝间探出一条湿漉漉的软舌滑进他口腔里,挨着他的舌头勾动,直痒到人心里。
但他忍着没动,叶臻唔了一声,亲得更深了,含住男人的舌尖嘬舔,真的不苦,只有点淡淡的涩意,他亲够了,才松开,瞧着那晚黑漆漆的药汤,话都说出去了,只能喝下去了。
“我喂你。”夏源按住他的手,叶臻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阿源亲手给他喂药,怎么想都比自己喝要来得舒服。
但男人不可只是亲手喂。
他被抵在床榻上,夏源含了一口药汤哺给他,等他慢慢咽下去,捧着他后脑仔仔细细亲一遍,如此喂完一碗药汤,不知道花费了多长时间,叶臻早就软在床上,被亲得晕乎乎的。
“这药汤要喝三天。”夏源抹掉他嘴角的水渍,一张嘴已经被亲得通红。
“……好。”叶臻被美色迷了眼,别说喝三天,让他每天喝三碗都愿意。
这天村里吵吵闹闹的,似乎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官差都惊动了,来人姓叶,是上了些年纪的老人家,身旁跟随着几个年轻的仆役。
叶显来了村里,哪也不去,找姓夏的一家,这个村落大多都是亲族,村里姓夏的只有夏源。
彼时,夏源并不在家,他带着叶臻去了镇上,临到傍晚回来,就发现家里围满了陌生人,他注意到那个老人家盯着身后的叶臻瞧,神情激动地拭泪。
“小少爷,老奴可算是找到你了。”他两步走上来,叶臻看着全然陌生的面孔,直往夏源身后躲。
夏源抬手一把拦住他,“你是谁?他并不认识你。”
老人家愣了一下,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在他口中,叶臻是京城叶之先,叶大人的孙儿,然而在一年前,一次跟随母亲的探亲途中,遭遇了山贼,混乱中下落不明。
“小少爷,您定是受伤了才失去记忆的,快些跟老奴回去罢,老太爷想你想得紧,都卧床不起了。”他言辞恳切,不像是撒谎。
“他说的我一点都听不明白,阿源,我不是他说的那个人。”叶臻慌了,只想要这人快些离得远远的。
“没事的。”夏源看出来他是怕被人带走,“你走吧,老人家。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叶管家,莫不是认错了。叶小少爷也是这样一头白发吗?”随行的官差问。
管家盯着叶臻的头发看了许久,少爷的确不是白发,“李捕头,您也是看过画像的。我看着他从小长大,是不会认错的。”
李捕快拿出画像,仔细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