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着什么了?”夏景曜还不忘和他说话,声音很低。
叶臻更像是在感觉,而不是去用耳朵刻意去听他的声音,好似爱侣深夜间的私情秘语,如果能忽略两人的身体正进行着如此色欲的交欢。
“呃唔……好多的,”叶臻被插得有些喘不上气,更难以分神去组织语言,“有些时候,我们忘记对方了……但我还是好喜欢老公……”
“除了喜欢我,还梦到什么?”夏景曜握住叶臻的腰,鸡巴入得极深,甬道里软突的肉粒紧紧吸咬着他的性器,舒服得人头皮发麻。
他明明知道的。叶臻咬紧唇,他爽得要命,骚穴被操得翻出了红色的嫩肉。
他就是像听自己亲口说出来。
“……还有、像这样,给老公肏。”叶臻哆嗦着开口,将颤抖的腿根分得更开,“唔呃每次、都快被大鸡巴操坏了……老公还要射到最里面。”
“是我不好,”夏景曜蹭了蹭他的鼻梁,“但我太爱蓁蓁了,没办法克制住不碰你。”
叶臻脸红了,他抱紧男人的脖子,感受对方的阴茎在穴里开始粗蛮地冲撞,“没有不好……唔嗯……”
“脑子好喜欢你。”叶臻继续说,他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不受控制地说出来了,“身体、好像也变得不正常了…它太迷恋和老公做爱了。”
夏景曜紧压过来,龟头碾过穴里不断收紧的肉粒,叶臻夹着他的屁股微微颤动,抽插间滑溜溜的水声好像更清晰了些。
“这是身体也爱我的意思吗?”他问。
叶臻的意识里其实没有这种概念,什么脑子喜欢一个人,身体也会喜欢一个人。
如果他听到有人说这种话,只会觉得对方轻浮和对感情不尊重,他自己完全没法把对一个人的爱和欲望割裂开。
但叶臻莫名知道,自己这么承认的话,夏景曜会高兴。
“是的,身体也好爱老公。”叶臻抱紧他。
即便是羞于承认,身体的喜欢是逃不开彼此带给对方强烈的性欢愉,而这种脱胎于原始兽性的欲望,还会激发起更难以言说的渴求。
爱欲本就是意识和物质的混合载体,那一种强烈的吸引力,甚至潜移默化中,连身体也可能会发生某种奇妙的改变。
“被老公碰到身体……就、变得好舒服唔……”叶臻脸色潮红,在男人颈侧喘出湿热的气息,“想和你牵手……”
他回忆起当初那个只要有机会和夏景曜有肢体上的触碰就能非常满足的自己,能预料到有一天,会因为对方的触碰身体就产生如此羞耻的反应吗?
“还有呢?”夏景曜的声音少见地有了一丝紧迫,他引诱着,期待听到叶臻说出更多。
叶臻脸红了,半闭上眼,有些躲闪他的追问,即便身体彻底沦陷在交欢的快感中,他还是能因为害羞而脸红。
“蓁蓁,你告诉我,”夏景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想抱一抱你……”叶臻声音发抖,他咽了咽口水,还是说出来了,“想闻你身体的味道……碰你的脸,还有眼睛……”
“还想对你做很多不好的事情……唔嗯”叶臻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一步步变成这样的,虽然知道夏景曜一定会接受,因为他好像从不会拒绝自己,过度的纵容简直像另一种引诱,这让叶臻更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有多不好,嗯?”夏景曜压低声音,又离得近了些,他握住叶臻的手背,将他的掌心牵到自己脸侧。
叶臻的手指颤了颤,想缩开,又舍不得,指尖触到那细腻的皮肤,他看不清楚,但能感觉到夏景曜的脸同样也很热。
“…很不好,”叶臻喃喃道,他移动着手指,蹭过男人的下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