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挺粗心大意，但有些时候心思又能很细腻。”叶母叹了口气。

“您是说我呢，还是说我爸啊……”叶臻试探地问了一句。

“说你俩！”女人瞪了儿子一眼，表情却不显生气的样子。

“小夏很多事情可能不会去表达，但你不能真就察觉不到。”

上了年纪的父母，每次唠叨孩子的其实也就翻来覆去那几句，叶臻点头听着，他不烦。

叶臻正想说自己已经知道夏景曜多喜欢他了，比他以前能想象到的喜欢还多了太多。

他们以后永远不会在确定对方有多爱自己这件事上，有任何一丝丝的怀疑或是不自信。

这边脑子里还想着该怎么表达，叶臻就听见女人接着道，“不要让小夏的一些委屈都只能憋在心里，到最后连你什么时候惹人难过了都不知道。”

叶臻楞了一下，这和他以为的不太一样，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误会了母亲想要叮嘱的意思？

“不是，妈，我俩没有……”他顿住，想到什么，又没继续往下说。

真的没有过吗？叶臻开始回忆，换做以前的时候，他觉得大度和体贴是维持一段感情的关键，给彼此喘息的空间，就像他爸传授的经验。

但有没有一些时候，他自以为的包容和大度，其实让夏景曜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在乎他……

还有，当时的叶臻自觉恋爱该一步步发展，不太想自己过度的迷恋让对方有负担，所以是不是有些时候也让夏景曜觉得难受过？

现在的叶臻能很快想明白这些，就能意识到当时的他有多么迟钝。

如果不是经历过那些……

“怎么脸这么红？”叶母关心地问他，花房里的光线十分充足，“很晒吗？”

“有、有点热。”叶臻磕绊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