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任何蜜热期的爱侣都不会像他们这样痴迷于探索彼此的身体,明明该是个已经被男人肏得烂熟松垮的逼,偏生里面还是紧紧的,但的的确确是被肏出骚味儿了的模样。

那样的肿,却因为只被自己的爱人触碰过,有一种透润的无辜感,让人想将手指插进那粉肉包里,拨出藏在里面肉蒂用指腹捻揉。

也像枚剥了皮的透熟的蜜桃,丰软多汁,坠在白生生的腿间,勾得人口舌生津,发了疯地想去舔去咬,用舌头抿出滋味儿来尝尝。

最好能咬得叶臻呻吟低叫,脊背发颤,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不用几分钟,叶臻的膝盖就会跪趴不住了,直往下倒,却被男人的大掌一握,虎口绕着他白生生的腿弯儿狠狠掐满一捧嫩肉出来,引得他惊声尖叫。

夏景曜会哄着他跪好,然后让叶臻自己主动掰开骚尻给他舔个够,叶臻大概会一边小声抽噎一边夹紧屁股,往下漏着甜水儿,等他听到私处传来羞人的刺溜声,怕是要被弄得晕过去。

但当夏景曜让他把腿叉得更开一些,屁股耸高一点,叶臻又都会乖乖照做,甚至心里一面羞耻一面觉得欢喜,因为叶臻那么喜欢他。

因为他那么喜欢夏景曜。

叶臻瞳孔颤缩了一下,他的呼吸逐渐开始凌乱急促,叶臻闭上眼,不知道自己只是看着镜子里裸露的下体,这些说不清的臆想怎么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而且……叶臻在无意识中咬红了嘴唇,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怪异的感觉,就好像是夏景曜会有的想法,就这么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但那又绝不是什么读心之类的东西。

叶臻此刻还不知道,那枚种子的作用远不只是给了他个随时都可能发情求肏的吸精名器。

他突然被一种难言的羞耻感包裹住了,叶臻从没像此刻这么觉得过,好像自己就该是那样的,就该如夏景曜想要的那样,永远痴迷他,永远为他情欲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