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应该在抱住夏景曜的时候,就伸手去抓男人的皮带,在夏景曜反应过来前,从他的裤裆里脱出那根色情又迷人的大肉棒,一边求他不要走,一边吻红他的脖子。
叶臻想,他大概会跪在夏景曜身前,抚摸着男人紧实的大腿,仰头去口他腿间疲软的性器。
夏景曜的鸡巴会在他的口腔里迅速兴奋胀大,阴茎包皮下一条条肉筋贴着他湿滑的口腔突跳不止,让他舌根又湿又麻,但夏景曜还会担心他膝盖疼不疼。
叶臻不会让他那么快抱自己起来,他大概会露出更淫荡的表情,然后说一些格外刺激的话,他会一边激烈的吮吸夏景曜的大肉棒,一边含着满嘴的湿粘体液,问他自己弄得舒不舒服。
夏景曜会难以忍受的去抚摸他的脸、他的脖子,但因为叶臻不许他那么快抱他的宝贝,那根勃起到极致的性器只能在叶臻的嘴里兴奋得流出更多前液。
叶臻一直舔到满足为止,才会放男人的肉棒离开自己的嘴巴,然后他转过身,手肘往前撑住地板,扯开自己的裤子,对着夏景曜耸起湿泞的臀,求他插入。
他的大鸡巴老公会迫不及待地把他按在家门口狠肏,肏得叶臻嘴巴都合不拢,只会痴痴的淫声浪叫。
叶臻的心跳逐渐加快,他现在知道了,夏景曜干得出来这种事。
他会肏得自己上下都往外流水,让叶臻的骚液流到自己的西裤上,如果叶臻更热情主动一点,说不定夏景曜会再用那根皮带绑住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他会把自己肏得神志不清,让自己只会痴迷的吞咽他给的精液,身体内外都是男人浓厚的气味。
叶臻将手指慢慢从私处抽出,淫穴立马饥渴地开始蠕缩。
可那也是他喜欢的,所以为什么不发生呢。抱着这个念头,叶臻摇晃着站立起来,朝着两人的卧室走,那里有更多夏景曜的味道,会让他无比舒服,随着叶臻迈步走动,骚尻里流出的淫水在深陷的裤缝中央透出一道不断扩大的湿痕。
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旺盛发情的状态,叶臻没有脱下裤子,此刻任何一点额外的摩擦对他而言都会是极致的刺激。他心里觉得抱歉,却还是忍不住躺到了夏景曜的那边,然后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这张床上有男人反复肏过他的味道,叶臻深吸了一口气,脸颊潮红,即便将口鼻都埋进枕头里,也能听见那细小黏糊的低哼,听得人面红耳赤。
叶臻将夏景曜脱在床上,又一次忘记收捡起来的衣服扯进怀里,他没再用手碰自己下面,放任私处不断流出饥渴的湿液。
叶臻现在不得不觉得夏景曜其实是故意的了,因为他不会是真的忘记收捡。叶臻躺到浑身的皮肉骨头都像是在酸水里泡酥了一遍似的,才脱掉已经完全透湿的裤子。
他太想有个什么东西可以塞进后穴里,叶臻胡乱的拉扯刺激自己的肉蒂,希望能分散注意力,但这似乎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他低泣呻吟,唤着夏景曜的名字,可怜又无助,“呜~老公…想、想要你。”
叶臻感觉自己的骚穴无比湿痒空虚,肠液不断从穴眼儿往外流,他支起膝盖,将臀部耸高,一只手抓着半边臀肉掰开,另一只手从腰后背过去,试着将指头往菊穴里塞,可他那里实在太滑太紧了,叶臻掌握不到技巧,手指根本进不去。
没一会儿,雪白的臀上就被叶臻用手指抓揉出几道红痕,他急促地喘息着,嘴角的津水已经湿到了下巴,叶臻的身体热得不正常,蠕缩的穴眼无比渴求被粗大的硬物扩张填满。
他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就该不管不顾地留下男人,夏景曜那么疼他,一定会用那根漂亮的性具好好满足他的身体,粗大的肉棒在湿泞的淫穴里咕叽咕叽的抽送,肏得他不停浪叫,那么叶臻此刻身体里往外流的就该是男人不断射入的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