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景曜不乏恶意的想,如果说诱人生欲也算是一种罪恶的话,那么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宝贝是真的罪孽深重。

“是……”他轻叹了一声,克制地敛去眼底的暗涌,亲吻叶臻汗湿的额发,“你最乖了。”他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唔……”叶臻的耳尖红了,他侧过头,抬高下巴寻着男人的唇吻过去,轻嘤着叫他老公。

男人温柔的嗯了一声,低头回吻他。两人的舌头伸出一小节,在半空中勾连纠缠。

叶臻现在已经非常习惯于这样色情的接吻方式,伸出的粉红舌尖乖乖翘高,等着被男人有力的舌头包裹舔舐。

“好喜欢老公……唔……”他含糊着开口,两人的舌头滑过彼此,短暂分开时,中间还有几条未断的细腻银丝连接。

他从来都知道怎么能让自己理智全无,夏景曜轻微发抖的指尖克制着力度,扣在他颈后,逐渐加深这个吻。

进、进来了……男人粗热的舌头深深抵进口腔里,叶臻瞳孔一阵紧缩。潮热的粘膜,翻卷纠缠的舌头,整个嘴里都被摩擦吮吸,酥麻的痒意蔓延至颅骨和后颈,叶臻根本含不住不停分泌的津液,舒服地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春水。

这算也是“口交”吗?他克制不住放荡的联想。若是有透视的视角,完全可以看见两人连接的口腔里,几乎分不清彼此的肉舌上裹满了亮色的唾液,摩擦出许多细密的白沫。

接吻也能湿,这完全不是夸张,至少叶臻此刻就被男人“口”到下面止不住流出东西,他不知道究竟是精液还是骚水,股间已经是一塌糊涂了,更别说男人的鸡巴还斜着一个角度嵌在他穴里,隐隐有再度勃起的迹象。

他们不知道吻了多久,夏景曜退出去的时候,叶臻的舌头都不知道怎么放,舌尖微微颤抖,整个人处于失神状态。

半张开的嘴里,隐隐能看到口腔内壁和舌头之间拉成蛛网似的唾丝,乱糟糟的,呼出潮热的气团,淫荡又色情,彰显着着他被侵犯得有多么彻底。

他还维持着抬高下巴的迎合动作,完全没有从情潮里脱身,夏景曜抚摸着他烫热的脸颊,一刻也忍不住不去触碰他。而后缓缓往下,亲他透出一层粉的颈脖,留下许多带着湿液的吻痕。

叶臻毫无反抗,好半天才找回身体的动作,他咬着发抖的下唇,一点点吞下嘴里混杂的残液,期间似乎又尝到了男人留在他嘴里的味道。

夏景曜握着他的大腿,从叶臻的下体抽出性器,期间敏感的甬道又是一阵紧缩,龟头最后卡在穴口动了动,叶臻的小腹一抖,骚逼喷出一股淫水,正好迎上那龟头喷出的精液。

含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射……他低叫了一声,私处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合拢大腿后,还能感受到那稠液在缓缓流动。

夏景曜仔细地给他清理了私处的外周,又将人抱到腿上亲自给套裤子。男人对于这件事有种别样的执着,他不喜欢叶臻在事后自己动手清理身体,就好像这是他该享有的权力。

这是种甜蜜的负担,意味着叶臻需要再一次完全袒露自己的身体,和做爱时不一样,对此他始终没办法习以为常。

满足夏景曜的欲望对他而言就像是人要呼吸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同时,他恐怕永远都学不会在这个男人面前如何放下羞涩……

“好、好了……”叶臻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合拢腿,他不想再看自己的私处,被肏插成何等淫靡的模样。

“后面疼吗?”夏景曜低头来亲他,这是个普通但亲昵的吻,他们至多会舔舔彼此的舌尖,不会过于深入,甚至叶臻还能短暂分开点距离,有间隙来回答他的问话。

“不疼只是有点胀。”性交时,菊穴相对要脆弱很多,男人通常会弄得他很湿了,或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