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喝奶茶的动作,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你老看我干嘛?该不会是也想喝我这杯?”

林铭泽的目光,从裴音涂了唇釉的嘴巴落到吸管上。

她咬了那东西,留下唇印和咬痕,前者是粉色的,油膜沾到上面,衬得纸吸管的咬痕发白。

林铭泽没说话,只是突然想到去年,裴音病愈之后他去看她,他们聊到陈寅萍躲教学楼洗手间跟女朋友向韩羽接吻的事。

那时的裴音对“接吻”这个词都相当陌生,显然还没有过相关的尝试;而更早以前,他带她去酒吧,看到角落贴紧的情侣,裴音都会红着脸匆忙移开视线,催他走快一点。

那个时候他们初吻都还在。

但生日宴那天晚上,裴音跟自己的哥哥接吻已经那么熟练,知道什么时候踮脚,什么时候迎上去。

他看不清她具体如何,但也知道那么久没停,她至少是会换气的。

裴音什么时候学会接吻的,不想跟他学,原来是想跟李承袂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