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明明昨晚他们还好好的。
傅宣平死死压制着傅霜,因为疼痛,她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挣扎。
他也感到了爆炸般的疼痛,里面剧烈地绞紧,像是有人用手攥紧了他作为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但是冲昏大脑的气愤和恨意让他无视了身体上的疼。
尖锐的性器扎进去,带着细小的肉刺滑过子宫口,活活挤进了子宫里面。
子宫里本就灌满了精液,被堵了一夜没来得及化完,如今又强行塞进一截了鲛人的性器。
傅霜疼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眼睛像是开了闸似的不停流眼泪,每一根肉刺挤进去都像是在她的子宫口上划了一刀,里面又涨又疼的,可是男人还在继续插进来。
肉刺不断挤进子宫,鲛人长而柔软的性器将宫口撑开足有两指宽,试图接近那个胚胎,将这个小小的、扎根在肉壁上的胚胎刮下来,清除出去。
床上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掉在一旁。
傅霜张开双腿,被鲛人用长满鳞片的尾巴压住,动弹不得,细腻的大腿内侧不断磨蹭着那坚硬冰凉的鳞片,她的肚皮怪异地鼓起来,隐隐可见里面活动的性器。
结合处不断溢出水迹,将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滑无比,女人分泌的透明淫液、溢出未干的白浊精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怪异而甜腻的腥气
娇小的少女被俊美妖异的鲛人压在身下侵犯,这场景既残暴又淫靡香艳。
傅霜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像是一条被钉在了砧板上的鱼,被一刀刀地刮着骨肉,疼痛剧烈却挣脱不得。
她忍不住胡乱喊着,连连哀求:“疼……师父……夫君……好疼啊……呜呜……哥哥求求你了,停下来……呜呜呜……师父哥哥……不要弄了……霜儿好疼啊……”
傅宣平眼睛盯着可怜哭泣的傅霜,却完全没有看到,更没有听见她。
他眼前是一片黑,用灵力感知着傅霜体内那粒蕴含着新生命气息的胚胎,控制着自己慢慢接近它。
只差一点点……
突然,手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让傅宣平清醒过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傅霜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上,鲜血从伤口流出,流到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心,又染红了床单。
感觉到傅宣平停了下来,傅霜才松开口转过来,嘴里也被鲜血染红了。
她抽泣着,感觉全身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只不过下半身被疼麻,而上半身是哭到麻的,话都说不连续:
“师父……疼……” ? 声音微弱。
传到傅宣平耳里,却像是一记响亮惊醒的钟声。
他都做了什么?!
傅宣平霎时清醒过来,眼里的幽蓝如潮水般退去,恢复了原来的清澈。
他缓缓抽身,连离开时的点点摩擦,对于傅霜而言也像是刀刮似的凌厉痛苦。
肉具上面的一根根肉刺存在感极强,每次拉扯挤出宫口的感觉,傅霜都忍不住收缩,然后被扎到,接着又下一根,甚至好几根一起,每次都让她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生产的疼痛。
看着小妻子苍白无力的模样,傅宣平恨不得扎自己两刀,宫交的刺激舒爽也盖不住那发自内心的后悔心疼,缓缓揉捻着花户上的肉蒂,帮助傅霜放松好让他出来。
小穴肉眼可见的红肿,被插了一整夜后又被怪异的性器侵犯了许久,如今更是合不拢口,随着男人的抽离,带出大波温热的白浆,里面混着丝丝的粉红。
等到两人彻底分离,傅霜几乎坚持不住,迷迷糊糊地靠在傅宣平胸膛上,不停喊疼:“师父哥哥……我好疼啊……师父……”
傅宣平抱着自己的女孩,亲吻着她的额头,愧疚而心疼:“对不起……”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