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另一回事。
且不论池晓洲上半身不着寸缕,就是下身传来的听了要面红的水声,都让人一下子明白二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池晓洲的牛仔裤被褪至大腿根,裤链稀稀落落地耷拉在两旁,微微扭曲,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模样。
然而主人的身体却是神采奕奕:身下的肛口在不断出入的两根手指的刺激下,周围泛起浅红,越往里越加鲜红。
肠道剧烈地收缩,着急地分泌液体。毎鈤綆新?說群???氿壹巴Ⅲ5??
本意是保护主人柔软的肠壁、减轻异物造成的伤害,却不想无意间起了润滑的作用,反倒鼓励了外来者的暴行。
“哥,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紧?这才放了两根手指。”
“哥,我浑身又痛又痒的。但靠近你好像会好一点。”
“你放松点,不然待会很疼的。”
池云尽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急需通过他人的回应,和刺激的感受来验证自己还活着。
若是换作以前,池晓洲听到他弟说这些荤话,早该面红耳赤。
可方才池云尽说自己很难受……
池晓洲的脸煞白,酸涩的石块卡在喉间。他咬紧牙关的同时,双手交叠捂紧了嘴,勉强才忍住撕心裂肺的哭声,哪还能做出回应。
“哥,你就这么嫌弃你的亲弟弟吗?”池云尽将他哥的行为解读为厌恶自己。
随着身下的动作愈加粗暴,池晓洲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其它四感不再如往日般敏感,甚至达不到基本水平。
泪水于眼眶中蓄满,只差一点就会决堤。
眼前朦胧一片,加上身处不能见五指的黑暗中,池晓洲只能看到他弟模糊的身影,很遗憾地错过池云尽脸上危险、夹杂着报复性的神色。
他稍微松开手掌,想作出否认的回答,刚开始酝酿,就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与预想中截然相反的声音。
那是被利刃毫不留情地捅穿身体时的痛呼,是灵魂并作身体一齐被强行一分为二的呻吟。
池云尽的嘴角由于绷得过直,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冷笑,在他哥身体内进进出出的不再是手指,而是比手指粗了、长了不知几倍的???阴?茎???。
池晓洲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只有背部蝴蝶骨往上的部分靠在床垫上。
蝴蝶骨往下则尽数悬空,双腿并拢,被池云尽高高提起,脚踝与池云尽的发顶平齐,几乎是完全倒挂在他弟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