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待对方接听。
池云尽的舌头突然撬开他哥的牙关,长驱直入,伸进他哥嘴里。
与之前的缠绵不同,这次他只是紧紧地纠缠住他哥的舌头,没有再温柔地舔舐牙齿,也没有调皮地往他哥敏感的上颚戳。
池晓洲只觉舌头被吸得脑袋嗡嗡作响,然而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被限制在门板上,上半身动弹不得。
他眨了眨眼,将氤氲在眼中的水汽推至角落,清晰地看到他弟近在咫尺的黑瞳,像个漩涡一般撕扯着他。
要他卸下所有防备,伪装,谎言,以及隐瞒。
兄弟之间的感应,有时强得可怕,仿佛任何秘密都无所遁形。
电流滋啦声响起,手机另一端的人终于接通,女人礼貌性地询问:“晓洲?怎么了?突然打电话给我?”
“唔!......”
舌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池晓洲眼眶里蓄着的泪珠立刻断了线。
是他弟突然咬了他一下,咬完又缓缓地把舌头退出去,松开刚才禁锢着他的手。
“喂?晓洲?在听吗?”
池晓洲依旧半张着嘴,涎水和血水混合,在重力作用下流至喉咙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