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兄弟俩早餐吃到一半,突然默契地停下手里的动作。

有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从最里面的房间里传来,越来越明显,每一步都与两人的心跳声重合。

“爸。”两人不约而同地喊。

被打招呼的人没有回应,一言不发地走到桌边,站在池晓洲的身后。

池晓洲没有回头,他弟又惊又怒的眼神映入他眼底深处。

一片死寂之中,他突然感受到头顶剧烈的痛感,仿佛头发被一把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