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砚年滚烫的鸡巴一寸寸挤进她尚未平复的身体,内壁因为过度敏感而不住收缩,却反而将他绞得更紧。
“涨……”她小声呜咽,声音里带着哭腔。
江砚年动作一顿,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很快就不疼了。”
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压抑的欲望,“乖,把腿再张开些……”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引导她调整姿势。
这个动作让两人的结合处贴得更紧,宁檀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
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泛着情动的粉,表面盘踞着狰狞的青筋,此时正狠狠顶进她湿滑的膣腔。
“别……”她刚想开口,就被一记深顶撞碎了话音。
粗长的阴茎破开层层软肉直抵深处,将盛衍先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挤得咕啾作响。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混合着她抑制不住的啜泣。
“乖,放松些。”他嗓音低沉,带着几分克制的温柔,指腹却在她腰间留下明显的红痕。
每一次挺腰都精准地撞过她最敏感的那处,硬热的柱身将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宁檀咬住下唇,眼角泛起湿意。
体内被撑开的形状在小腹显现,甚至能察觉到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的黏腻液体。
江砚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别忍着……我想听。”
腰腹发力,肉棒狠狠撞进她深处,子宫口被顶得酸胀发颤。
硕大的顶端抵着宫口细细研磨,惹得她浑身发颤。
明明是最温柔的姿态,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每一次抽送都刻意放慢,让她清晰地体会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脑袋被挤的一片空白,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呜咽。
突然,一片阴影覆在她身前,她抬头。
盛衍站在床边,白大褂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
目光幽暗得像暴风雨前的夜空,手里握着他那根粗长的性器,那根性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弹出来,明明刚刚释放过,却依然硬挺得骇人,像是刚从她体内抽出的模样。
他的手常年握着手术刀,指节修长,骨感分明,此时却握着这根淫靡的巨物,显得格外妖冶而危险。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拇指在铃口轻轻一刮,带出一丝黏稠的透明液体。
“你……”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指尖不自觉地蜷缩。
可下一瞬,盛衍忽然俯身,带着消毒水味的气息笼罩下来。他强硬地扣住她的手腕,牵引着她颤抖的指尖触上那根滚烫的鸡巴。
“摸摸看。”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耳尖发麻,“都是你的味道。”
指尖刚碰到那湿滑的顶端就猛地一颤,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盛衍带着她上下滑动,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那上面全都是她的淫水。
“帮帮我,檀檀。”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拇指却恶劣地按揉着她敏感的腕骨,“就像刚才那样……夹紧我。”
“不要……”她摇着头往后缩,眼泪簌簌落下,像断了线的珍珠。
可盛衍根本不给她逃的机会,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就狠狠吻了下来。
“唔…嗯……”这个吻来得又凶又急,他的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软舌肆意吮吸。
口腔被他的舌头肏的厉害,身下却是另一个人的肉棒。
宁檀被亲得浑身发软,氧气被掠夺殆尽,眼前泛起朦胧的白雾。
“咕啾唔、咕……”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咙,断续得像泣音,舌头被他缠住,舔得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