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咬着牙缓缓坐下,只是龟头碾过敏感点的瞬间,她突然失控地重重跌坐到底。
“呃啊!”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掐着她腰的手青筋暴突,而子宫口像小嘴般嘬住入侵的顶端。
交合处溅出的爱液打湿了沙发,随着她脱力般的上下晃动发出令人脸红的噗嗤声。
“对……就是这样。”他喘着粗气仰头,喉结上还沾着她刚才蹭上去的口水。
手掌突然拍上她乱扭的臀肉,在雪肤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扭得再骚一点夹得这么紧,是怕它跑掉?”
窗外的极光依旧流转,冰雪的荒野寂静无声,与屋内的湿热交缠形成鲜明对比,像是两个世界的碰撞。
“再快点。”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急切,“你再这么慢,我可真要自己动了。”
“呜……纪珩…你、你顶到……”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出来,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穴肉被撑得发麻。
纪珩眼底暗得吓人,喉间挤出的低喘裹着灼热吐息喷在她耳畔:“太慢了,快点。”
沙发边缘被他另一只手攥出深痕,暴起的青筋从手背一路蜿蜒至小臂,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天知道他要用多大力气才能克制住将人按在身下往死里肏弄的冲动。
宁檀咬唇扭动腰肢,湿滑穴肉裹着半根肉柱发出羞耻水声。可动作实在太慢了,上下磨蹭的速度简直像在凌迟。
纪珩太阳穴突突直跳,盯着她泛红的眼皮哑声催促:
“不是你说要哄我开心?”
滚烫掌心突然拍在她臀尖,留下绯红指印,“动快点…别让我等。”
“我、我在动啊!”她突然惊喘着绷直脊背。
“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啊.…..!”
身体被撑到极限的感觉太过鲜明,小腹甚至鼓起一点微妙的弧度,仿佛连内脏都被挤得移位。
瞬间涌出的淫水浇在柱身上,纪珩顿时闷哼着仰起头,宁檀则趁机瘫软在他怀里,潮红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小声呜咽:“缓一下…..就缓一下…...”
她整个人都在细微发抖。
才几个来回,大腿内侧肌肉就酸胀得不像话,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偏偏体内那根东西还在搏动胀大,烫得她浑身发软。
偷偷抬眼时,正撞见纪珩垂眸看她的眼神那目光活像饿极的狼盯着到嘴的肉,吓得她立刻把脸埋回去:“你…你怎么还不射…”
男人粗重的喘息回应了一切。
早知道就不给她这样了,就该把她两条腿折到胸前,用鸡巴捅开宫口往里灌精才对。
“这就累了?”
“动几下就趴我怀里撒娇……你故意的?”
可看着她趴在他怀里喘气的模样又可怜得要命,睫毛湿漉漉黏成一簇一簇,鼻尖还泛着红……
半晌她缩了缩身子,湿热的穴肉本能地绞紧,又换来纪珩一声压抑的闷哼。
她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没力气了。
可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欲念,她又不敢说出口,只能小幅度地扭着腰,试图让这场折磨快些结束。
可她的动作太慢了,慢得近乎折磨。
每一次抬起,都像是耗尽全身的力气,臀肉颤巍巍地悬在空中,又缓缓沉下,湿红的肉缝艰难地吞吐着粗硬的性器,发出黏腻的水声。
穴肉被撑得发亮,边缘甚至泛着被过度摩擦的红肿,阴蒂更是肿得可怜,稍稍蹭到他的耻骨就让她浑身发抖。
纪珩的呼吸越发粗重,额角的青筋绷得清晰可见。
他忍得几乎发疯,胯下的欲望涨得发痛,偏偏她还在慢吞吞地磨蹭,湿热的软肉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