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甚至还残留着一点唾液和齿印。 她的大腿内侧全是湿的,那处穴口红肿泛亮,夹着一层层还没流尽的精液,细密地从穴肉边缘溢出来,像拉丝一样挂在大腿根。 盛衍伏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她汗湿的乳房,那两团柔软因为余韵而还在微微起伏,每一下呼吸都带动她胸前细腻的肉颤。 “姐姐……” 他像狗一样低头蹭她的脸,用鼻尖轻轻蹭过她的睫毛,像在确认她有没有醒。 她轻轻哼了一声,睫毛颤了两下,终于迷迷糊糊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