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驳,但腿间的酸软和脑子里的疲惫让她放弃了挣扎。
她叹了口气,靠回座椅:“好吧……”
江砚年将车稳稳停在公寓楼下,熄火时特意没开车门灯。
月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挡风玻璃上,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蜷缩在后座的宁檀。
她正无意识地揉着酸软的腰肢,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警服外套上,整个人透着股被欺负狠了的脆弱感。
“十分钟。”他压低声音,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有任何动静立刻锁车。”
宁檀迷迷糊糊点头,从包里摸出钥匙递给他。
楼道比想象中安静。
江砚年放轻脚步,警用皮鞋踩在瓷砖地上几乎没有声响。
但当他拐过电梯转角时,身形猛地顿住
宁檀的公寓门前,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倚在墙边摆弄手机。
黑色棒球帽压得很低,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可那优越的肩颈线条和腕间限量版手表,还是暴露了不普通的身份。
“沈先生。”江砚年眯起眼,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配枪的位置虽然今天休假根本没带,“深夜骚扰女性,我可以请你到局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