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意识模糊,春药烧得她舌头僵硬,只能胡乱撒谎:“嗯……我……啊……因为你好看……气质好……”
“还有呢?”他掐着她的腰逼近。
“嗯……声音好听…手指……也长…”她被撞得说不出话,眼尾泛红,无意识把奶子更深入他口中。
他低笑一声,顶得更狠,龟头狠狠撞进宫腔:“哪里好?说清楚。”
她哭喊着,几乎每插一下穴里都要喷水:“呜呜……眼睛……好看……嗯……身材也好……啊不要了……”
他不满足,抱起她换成后入式,掐着她的腰重重一插,鸡巴从背后又完全顶进刚被精液蓄满的小花穴,撞得她趴在床上。
饱满的臀部被肏得高高翘起,肉穴还在乖乖吮着那根血气方刚的巨物。
“啊……纪珩……会坏掉的……”
话音刚落,滚烫的精液又烫得她高潮迭起,花穴痉挛,喷出更多的淫液,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再说,檀檀,哪里吸引你?”他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逼问。
她哭着撒谎:“嗯……你声音……好听……啊……温柔……呜呜……不要、不要问了……”
一晚上,纪珩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换了无数姿势侧卧位、站立位、甚至将她压在落地窗上,每一下都没入最深处。
每次她晕过去,意识模糊,他的肉棒又狠狠肏醒她。
可他不放过她,趁她晕倒又会用舌头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在她嘴里搅动掠夺,勾住她的舌头狠狠吮吸,一滴都不剩。
射了一次又一次,肚子里几乎全都是精液了。
到最后,宁檀实在动不了了,软得像一摊水,瘫在床上喘息,花穴红肿得几乎合不上,淫液混着精液流了一地。
她意识模糊,喉咙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呜呜……真的不行了……”
纪珩的眼神依旧炽热,低头亲遍她的全身从额头到锁骨,从锁骨到小腹,再从小腹到脚踝。
亲了几遍才舍得放过她,抱着晕厥的她走进浴室。
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沙哑:“疼不疼?”
宁檀无力地摇头,睫毛颤了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再忍忍,”他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洗完澡就让你睡。”
热水冲刷下来时,她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往他胸口躲。
或许是看她累了,只是沉默替她擦干身体,又忍不住吻她泛红的奶尖。
宁檀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推他:“?别闹了。”
“睡吧,”他拉过被子裹住她,指节蹭过她微肿的唇瓣,“下次轻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总统套房,宁檀是被一股炽热的注视惊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疼得厉害,喉咙干涩得发疼。
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耳根又忍不住发烫了。
她一抬头,视线撞进纪珩的眼眸。
他坐在床边,西装笔挺,侧脸冷峻如刀刻,可眼神却炽热得像火,完全和平日里没有一点交集。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脸颊烫得像火烧,昨夜的疯狂像潮水涌上心头,有些无地自容。
纪珩俯身,唇落在她的额头,温柔得像羽毛:“醒了?”
宁檀慌乱地别过脸,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
“睡得好吗?”
“还、还行...”她声音细如蚊呐。
纪珩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我今天推了所有行程。”
“为什么?”
“去领证。”他说得理所当然,“等会送你回家拿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