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应,刚刚发泄后的性器再次复苏。 那声音耳熟得让他心跳加速,像一道电流直冲脑门,熟悉得像刻在他骨子里。 迟疑半天,他指节悬在拨号键上方,喉间溢出一声烦躁的轻啧。 这种装可怜的把戏他见多了 “呜…纪珩…” 被褥里漏出的哭腔突然咬住他的名字,像幼猫的乳牙碾过神经。 他浑身肌肉瞬间细紧,手机从指间滑落,在长绒地毯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下一秒,被子里又传来一声更清晰的低泣:“呜呜……纪珩,不要…不要封杀我……” 小小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软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