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黏腻的水声。
江砚年的眼神暗了暗,像是被她的反应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他的舌头更加用力地碾压她的阴蒂,时而快速弹弄,时而深舔慢吮。
他的一只手松开她的腰,滑到她的穴口,指腹轻轻拨开湿淋淋的肉瓣,辅助着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地侵入。
另一只手则掐着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浅浅的红痕,攻势却愈发猛烈。
她全身软的几乎都靠着他的头为支点,暴露在空气里的脚趾蜷缩到了极致。
“呜停下……江、江砚年……”
她的双腿在他肩上颤抖,脚踝不自觉地收紧,想推开他的手失去了任何力气。
目光近乎涣散,她只能仰着头张着嘴小舌暴露在空气里,试图呼吸更新鲜的空气。
周围的警察早已在江砚年进入审讯室时悄无声息地离开,本该亮着红点的摄像头早已熄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审讯室的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只有她的呜咽、他的低喘和那黏腻的水声在空气中交织,暧昧而罪恶。
江砚年的舌头猛地一顶,深深肏入那圆白嫩粉的穴口,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粉肉蠕动得更加厉害,穴口又猛地喷出花液。
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泪水与蜜液同时决堤。
她哭着摇头,嘴里胡乱喊着“不要”“停下”,可身体却在情潮的浪尖上剧烈颤抖,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穿,理智早已被羞耻与快感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