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后仰的脖颈拉出脆弱线条,却被他追上来再次含住颤抖的舌尖狠狠一吮。
“咕…哈啊…”她被迫吞咽的声响带着哭腔,涎水来不及咽下,又被强制带入一轮。
突然的入侵刺得她再次条件反射,泪水止不住落下,她像要断气似的,软舌费力地试图把他外推着。
可却被他抓住夹着舌头吸了一番,“唔…不要…不…”
她哭的更狠,却也被吻得几乎窒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和碾压般的力道。
唇齿纠缠间不断响起湿漉漉的“啾”声,夹杂着她越来越弱的抗议。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逃,双手疯狂拍打着他的肩膀,指甲甚至在他警服上抓出细微的痕迹。
可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像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兴致。
江砚年的手滑到她后颈,稍一用力,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舌尖碾过她的上颚,逼得她连呜咽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