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父亲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注视着自己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秘穴,乔应桐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上。
“呜、呜呜……!爸爸……不……”
然而,父亲如同充耳不闻般,将手里的剃刀抵在她干燥的花穴上,在阵阵低哑的刮擦声中,磨过她细软的耻毛……这般粗糙的触感,令她本就因惊恐而无法泌出淫液的花穴,更是如火灼般刺痛。
“呜呜呜……!疼、我疼……”随着耻毛如雪花般不断飘落,难堪至极的乔应桐不住呜咽,“爸爸……呜呜呜呜……轻点……”
不料,老祭司竟瞬间操起一旁的木尺,重重打了一下她的掌心:
“大胆!只能称主人!”
失去耻毛的庇护,光洁的媚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凉意更是渗骨刺心。
当祭司低吟着晦涩复杂的祷词,将一碗黏稠的液体缓缓倾倒在她媚穴上,突如其来的寒意令乔应桐全身猛地一颤,喉间挤出悲鸣:枽曼声長鋂日晓說羣??⒈3??⑴八?⑤o哽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像她这般反应的“奴”,老祭司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作理会,快速蘸取碗内剩余的浆液,在她颤抖的小腹上,勾画出一个淫靡的符纹。
烛火映照下,符纹泛着诡异的光泽,这道符文寓意她的宫腔从此只为“主人”而开,只因“主人”的驱使而情欲萌动。
“这位主子……”终于完成全部准备工作的祭司,声音庄严而肃穆:
“请为您的女奴执行注精仪式,以此宣告对她的完全占有。”
此刻的她,就像一口向上开口的精液容器,正对父亲血脉贲张的肉刃。
更令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双眼,被黑纱蒙上了。
当眼前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乔应桐只能通过风的微弱流动,感受到父亲按住了她的双腿,微微俯身,便将滚烫的肉刃猛然插入她媚穴深处。
“不要……不要……!主人……痛……我好痛……!”
未知的恐惧令她身体迟迟未能泌出淫液,媚穴却被庞然大物强行撑开,每一寸媚肉被拉至紧绷平滑,灼烧般的剧痛让她神志恍惚,恍然忆起了自己失身于父亲的那一夜。
当痛楚从小腹直冲全身,乔应桐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拽得皮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呜啊啊啊我痛……我真的好痛……不要……不要!”
“女奴,不要发出令主人不悦的声音!”
一声严厉呵斥过后,老祭司再次抄起木尺,重重打了她的脚掌心:
“你的身体,注定该承受主人带给你的全部责罚!接下来跟着我念……”
『感谢神明,将我许配予主人,赐我归于主人怀抱;
感谢主人,享用我淫贱而卑微的身体;
恳求主人,赐予我您宝贵的精液,在我的身体上烙下永属您的印记,标记我为您永世的禁脔……』
兴许是祷词过于令人羞涩,又或者是涂抹在她身上的黏稠液体生效了,此刻宛如有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小腹。
当父亲的肉刃再度撞开她的宫门,钻心的炽热自宫腔深处,如导电般窜向脊椎,瞬间引发她将浪潮般的呻吟,从喉间喷薄而出:
“呜……啊啊主、主人……!唔嗯……啊啊!”
“爸爸……爸爸不要……!唔唔呜嗯唔啊啊啊!”
她的媚穴,重新成为了父亲肉棒的形状,淫靡的蜜液便从两人交合之处汹涌泌出,又随着肉刃的猛烈抽插,化作粘稠的泡沫,自红肿的花瓣不断流下。
这回,连老祭司都无奈了:
“身为奴,怎可发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