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太阳穴,听起来很不真实。
"嗡"
颅内骤然炸响的蜂鸣,终于让她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
身上的绳缚已经解开,可她却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肮脏的地毯上;不远处,邵明屹早已穿戴整齐,正若无其事地指挥佣人整理他出差带回的伴手礼。
(乔应桐……站起来……)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掐入地毯的十指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死白。
(就这么瘫在污秽中,你真的甘心吗,乔应桐……?)
原本人生被摧毁,又如性奴般被他肆意糟蹋,用完即弃,弃如敝履?
铁锈味在舌尖蔓延,乔应桐把牙关咬出了血。
她很清楚,此刻背对着她、与佣人交谈的邵明屹,正是戒备心最低的时候。
这是她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那遍布鞭痕的大腿、那早已失去知觉的秘穴,本该令她痛苦得连爬起身都做不到,却在此时此刻,凝结为最炽烈的悲愤,化作她最后的强心剂。
(站起来!!!)
当女佣弯腰去捡那把落在她身旁的水果刀时,乔应桐猛地夺过刀子攥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