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臀瓣。
“唔……!呜……!”当烧灼般的痛楚蔓延至大腿根,乔应桐全身止不住地在颤抖,她却硬是没发出只言片语。
邵明屹打量着女儿冷汗淋漓的脸,眯着眼,淡漠问道:
“不求饶?”
换作是以往,只要父亲的调教动作稍微粗鲁一点,身娇体弱的她早已哀嚎连连了,可如今,哪怕皮带抽得她龇牙咧嘴,她却强行咬住了舌根,试图保持住冷静。
一切只因为,一个危险的念头,正在她脑海里快速成型……
“桐桐知道……今日……全是自己的错……不敢求饶……”
作为十多年前那场悲剧的始作俑者,邵明屹肯定没想到,乔应桐已经与监狱里的乔仕见面;他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儿,已经得知了十多年前的残酷真相。
“今天的桐桐看起来,过于顺从了。”尽管感知到了女儿的反常,邵明屹却毫无一丝防备,他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轻轻挑断了深埋在女儿花穴中的绳结。
哪怕乔应桐再不情愿,那散开的麻绳结,早已被亮晶晶的淫液彻底浸润。
“不枉我调教了你这些年。”邵明屹的嘴角勾过一丝欣慰的笑意,“你的身体,可比你更能明白爸爸对你的爱。”
“是的……爸爸,我爱你……”
倘若在过去,这一句“我爱你”,是她心底反复翻涌,却没有勇气说出口的话;而如今,在她机械般的应答中,只剩阳奉阴违的伪装。乞峨羊?五?????陆④零綆薪
尽管如此,经过贞操带夜以继日的操纵,她红肿不堪的花穴此刻看起来,依然如同一朵经蹂躏而盛放的淫花,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黏腻的花瓣不断抖动着,渴望着被父亲采撷、被侵入,被重新占有。
摆脱绳结的淫穴还来不及喘息,已被粗大的肉刃迅猛贯入其中。
“唔唔……!嗯……唔啊……!”
随着父亲猛烈的抽插,不堪重负的麻绳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发出渗人的“呲呲”声。
“呜啊啊啊……!呜呜呜呜……爸爸……!唔呜呜呜……!”
女儿此前的背叛,早已令邵明屹心灰意冷,听着女儿那声声哀哭,不仅没能激起他的怜悯之心,反而令他心脏深处的占有欲进一步地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