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大乱。
“明明说好桐桐只让爸爸一个人操穴的……呜呜呜呜爸爸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来看桐桐的穴……!”
就在她胡言乱语的时候,气急败坏的父亲已然沉下双臂。
坚如铁柱的庞然大物,撬开了她紧致的菊穴,撞入她的身体之中。瞬间,如烈火焚灼般的剧痛席卷下腹,令她惨嚎出声:
“哇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呜呜呜……爸爸……别操我屁股……好痛……求您拔出去……呜呜……”
毕竟在此之前,邵明屹向来只是耐心地调教她的菊穴,并未曾让她以菊穴侍奉过自己。所以,尽管菊穴早已被调教至能纳入男人肉根抽插,但此刻被肉棒冒然扩开,哪有不疼的道理?
“身为我的女儿,屁股不让爸爸操,还想让谁操,嗯?”
菊穴特有的紧缚感,更令邵明屹的欲火烧上心脏,他收紧手臂,在女儿猝不及防间,再度往下一沉,那遍布青筋的粗大肉棒,便整根贯入女儿菊穴的更深处。
“哇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
“喊痛也没用,不许乱动!”邵明屹重新钳紧了女儿的双腿,以防在他怀里疯狂鲤鱼打挺的时候,一个不慎便跌落在地。
“爸爸现在连人家的屁股都不放过了!还要当众操人家!桐桐的屁股好涨……好难受呜呜呜……”
乔应桐无力地掰扯着父亲的胳膊,呜咽呜咽地吃痛哀嚎,却只能任凭肉刃狠戾地反复撞进菊穴,挤开紧缩的寸寸肠肉。
直到因痛楚而紧绷的肠壁,在抽插下逐渐软绵酥麻,加之父亲前列腺液的滋润,竟如同淫穴般,泌出了一滴滴晶莹的露珠。
乔应桐的淫叫声,也变得愈发妖娆起来。
“嗯唔……呃嗯……!爸爸爸爸……爸爸喜欢桐桐的屁股吗……嗯呢……?不可以说不喜欢!哼嗯……呃啊啊!”
此时的她尚不知,袁俏俏灌她服下的“药”,实际上是一种强效催情剂,令每个服用后的性奴,忘却疼痛,忘却尊严廉耻,彻底沦为主人的肉便器,受淫欲支配而无法自拔。
就如同乔应桐此刻那般,任凭她先前挣扎得再激烈,在肉棒一次次强硬的扩张与侵入中,与其仅隔薄薄一层肉膜的媚穴,同样受到了刺激,却没得到满足,愈发空虚燥热,最终化为了痉挛般的渴望。
如今的她,双穴都成为了专供父亲泄精的性器。
“爸爸喜欢的,不是桐桐的屁股……”邵明屹粗重的气息,愈发凌乱,“而是爱着桐桐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