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震荡遍地翻滚弹跳。

“爸爸您刚不是跟邵总在聊天吗,您不陪人家,人家的骚逼难受得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躲进厕所里去了啊!”哭丧着脸的袁俏俏就是一通瞎编乱造。

嘴上是那么说,身子却朝着老男人高高翘起肉臀,甚至主动用手,掰开了自己的淫穴。

常年饱受摧残的淫穴,此刻已如枯萎的玫瑰,泛着病态的潮红,令人不忍直视。

“爸爸您看,你赐给我的精液,我都夹紧了逼,一滴都不敢漏出来……”

“这才像话,还不快感谢老子操你骚逼,没老子的鸡巴操你,你他妈连活都活不下去。”老男人得意地冷笑一声,慢条斯理把裤子褪到脚踝上,对准袁俏俏用双手掰开的淫穴,将藏在浓密卷毛中的腥臭肉棒,就是狠狠捅了进去……

“啊!!!”

干涸的淫穴早已挤不出一滴淫液,媚肉却被“爸爸”的肉棒强行撑开,乔应桐看着全身剧烈颤抖的袁俏俏,深知她此刻正承受着何种痛楚……

然而,袁俏俏却高声淫叫起来: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操逼!嗯嗯喔喔喔……爸爸的鸡巴又大又狠,都快把人家骚逼逼操升天了讨厌嗯嗯哦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极尽谄媚的袁俏俏,声音从最初的刺耳高昂,渐渐变得嘶哑破碎,最后甚至夹杂了隐隐的哭腔。

涨红了脸的老男人,在身体猛地一哆嗦后,便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瞬间,袁俏俏如同支离破碎的木偶般,毫无生机地跌落在地,她嘴边却依旧喃喃着:

“爱死爸爸的大鸡巴了……骚子宫又被爸爸的精液填满了,好开心……”

脸色煞白的乔应桐,一步一个趔趄,逃似的离开了门外。

夜色渐深,宴会中的客人徐徐散去,惊魂未定的乔应桐独自躲在宴厅一侧,未曾想到,不远处,一双鼹鼠般的眼睛,正紧紧盯着她。

刚在袁俏俏身上发泄完的老男人,显然是磕了过量的壮阳药,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他,看上去就像一头紫红色的肥猪。当他注意到乔应桐的时候,那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居然绽放出光芒。

他慢腾腾地爬起身,挺着他那坨流油的大肚腩,一步一摇晃地,朝乔应桐走来……

没想到袁俏俏竟是这等卑鄙小人……才一转身,就把她给卖了!

几欲拔腿就逃的乔应桐,慌乱地搜寻着邵明屹的身影。

宴厅的另一头,邵明屹正在被好些个有事相求的政府官员拦住了脚步,若不是身高傲视群雄,早就被团团包围的人群淹没了。

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