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应答的时候。
“唔!”
突然之间,袁俏俏如同中了毒蛊一般,一声哀嚎便跪倒在地上,她紧紧地抱住小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你……怎么了!?”
“没什么……”蜷缩在地上的袁俏俏,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是金主……在……喊我过去……”
安静的盥洗室中,并未听见手机响起的声音……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费了老大的劲,乔应桐总算把袁俏俏搀扶起身。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发现你戴着乳环的吗?”袁俏俏夹着烟的手指,还在不断颤抖。
乔应桐咬着牙关,不作声。
袁俏俏见状,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把掀开了自己大腿根的裙摆……
不看还好,仅微微一瞥,瞬间令乔应桐倒吸一口凉气……
高开叉的裙摆下,袁俏俏竟没有穿内裤,下体锁着一根冰冷坚硬的钢制贞操带,不断发出高频的震动声。
“因为,我不仅被强行戴上乳环,我还被戴上了这种刑具……”
尽管乔应桐对贞操带早已略有听闻,可当亲眼目睹这种犹如狰狞的淫具如同刑罚般,牢牢锁住了一个女孩的下体,这样的画面,令她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从上面的磨损痕迹来看,袁俏俏的身体已经被锁了很多年了,她的小腹和大腿,甚至因为常年受到钢制边隙的磨砺,而被勒出了青青紫紫的淤痕。
“真羡慕你,还没被邵总戴上贞操带……”
袁俏俏无助地闭上双眼,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
“这些年,被金主买走的女孩,除了你,无一不是早就被各自'爸爸'折磨得身心俱残……如今我这副身体,无论是像这样,被这根贞操带上的栓塞,强行锁住双穴;还是受金主按在经销商的床上,被各种各样的男人插入,都令我厌恶得止不住犯呕……”
“那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逃!”乔应桐一把揪住她的肩,声嘶力竭地大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逃?我早就没有家人了,能怎么逃?”
袁俏俏抖落指尖的烟灰,用嘲弄的眼神,打量眼前的天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