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天赋异禀的坯子,哪怕在专业调教“玩偶”的孤儿院中,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是权贵们趋之若骛的珍品。

邵明屹刻意压下了嘴角的弧度,指尖从原本的摩挲,变为富有节奏的揉捻打转,如同挑逗般,不断撩拨她砰砰直跳的脉搏。

“唔……呜……呜呜……!”

果不然,乔应桐当即凌乱地喘息起来,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本能地推搡邵明屹紧握她脖颈的手。她越想逃,邵明屹扣在她腰肢的手便越紧,她早已成砧板上的鱼肉。

(不要……不要……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早已无从听清邵明屹在说什么了,从未与男人如此肌肤亲近的她,再微小的挑逗,都能让这副情窦初开的身体濒临失控,当滚烫的血液直冲上大脑,前所未有的酥麻感正在从她的腰椎,发散至全身,随着太阳穴阵阵眩晕,乔应桐身子歪向一旁,栽了下去……

就在这个节骨眼,眼见女儿即将摔个倒栽葱,邵明屹微微一笑,大手一捞便将她稳稳抱起,放在宽大的书桌上。

“爸爸……?”两眼昏花的乔应桐,此刻连声音都在颤抖,忐忑不安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劫后余生的她,早已彻底看不透这个男人了。

“然而,你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面露笑意的邵明屹,话锋一转,“我曾对你说过,我对未成年不感兴趣。”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口唇发白、却硬生生地死咬着唇,一声不吭的小女孩。

这脾性,似曾相识……

久违的思絮再度映上心头,邵明屹胸口闪过一阵感慨。

“我对想得到的东西,向来很有耐心,待你能承受男女性事的那天,我便会亲手回收我的酬劳,将你的一切,慢慢调教成我喜欢的模样,仅为我所掌控……”

邵明屹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颅,便彻底放开了她。

乔应桐先是一愣,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后,眼泪唰唰便下来了。

“爸爸,我……我……!呜呜呜呜……”

看着女儿从桌上一跃而下,飞扑入自己怀中,哭得鼻涕眼泪横飞的狼狈模样,邵明屹这次没能压下嘴角的弧度,只得用双指叩了一下她的脑门:

“以后不准妄自揣摩为父心意!”

“疼疼疼……爸爸怎么这样!呜呜呜……”乔应桐捂着脑门一阵哀嚎,似乎已经忘了,此时的自己,还衣衫不整地坐在父亲的怀里。

“那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吗?”邵明屹总算收住笑容,从抽屉里掏出一沓成绩单,回到了一贯的严肃:

“在此之前,我也该盯紧你的功课了。”

门外突然响过一阵糕点滚落在地的声音。

来到书房门外的蔡嫂,看见房门虚掩着,心里一阵纳闷,她只是简单地敲了两下门,便直接走入书房之中:

“先生,厨房做了点心,要端进来吗?”

下一秒,她惊得差点就把手里装满点心的陶瓷碟子,给砸在地上……

主人家上周带回来的小姑娘,正骑在主人家身上,抽抽噎噎地哭着;

至于主人家,手里甩着一沓厚厚的成绩单,面对箍在怀中的少女,眉眼间尽是愠怒……

面对此景,蔡嫂不由得脑补了一出曲折迷离的戏码:

不用问,肯定是小姑娘考试考砸了,于是挨了主人家的狠狠操弄,以示惩戒……

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蔡嫂瞧着乔应桐那满脸的泪痕,心底更是唏嘘不已,主人家这下手未免太毒辣了点!她禁不住开始心疼这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了。

面对神色复杂的蔡嫂,邵明屹倒毫不避忌:

“你先给她拿套睡衣让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