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尘中士……你果然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操的…”

蓝斯廷一边沉重喘息一边说着下流的话。

就是在这样无休无止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

一遍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亚尘肚子里,

一遍遍把自己的气味喷洒倾泻于冰原湖泊中。

亚尘在天蒙蒙亮时醒来。

全身上下骨头被碾碎一般的痛。

好像进行了一百场拉练,或是有千吨的装甲战机从自己身上压过。

他的手已经被蓝斯廷从床头接下来,此刻正以一个侧躺的姿势窝在床上。

昨晚狂风骤雨般的性爱结束后,两人都未去清洗,直接倒头入眠。

现在,房间中还弥漫着欢爱后的气味。

亚尘转动脖子,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从自己肩头滑落的几缕金色发丝。

蓝斯廷像抱着玩具娃娃,从背后搂上来,长腿跨在他的腰上,头枕在肩窝里,此刻还未醒来,呼出的热气喷在脖颈处的皮肤上。

他被压得难受,艰难动了动,后穴传来了酥麻的胀痛感。

蓝斯廷那东西竟然一整晚都插在里面。

尽管已经软下来,但是还是把里面填的满满当当。

昨晚和敌人淫荡无耻的交媾过电影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羞辱、愤怒像一碗苦涩的药汤,强行灌入嘴里。

他又想吐了。

一把推开睡梦中蓝斯廷,亚尘冲向浴室。

趴在便池边,似乎在为那承接污秽的设备折腰和行屈膝礼。

他感到惊惧恐慌,他怕蓝斯廷,也怕他自己。准确来说,他怕的是,昨晚在敌人胯下体内深处传来的快感。

他头昏脑胀,喉头发紧,太阳穴里有个光秃秃的供能机器在敲打。

一个由蓝斯廷精液组成的鬼怪在体内作祟,它就垂在他的口腔里,挂在舌根上,是让他作呕的真凶。

他硬颚发甜,小舌肿胀。

他把手伸到喉咙里,想要去抓住那个肮脏的鬼怪。

鬼怪灵活的很,在他身体里穿梭,随着他的呼吸和口水荡来荡去,

鬼怪笑着对他说:让步吧,反正都是要死的。

他似乎谵妄发作,喃喃回答: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淋浴哗哗大开着,他任由水流冲刷自己。

没怎么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

眼泪溢出来,和水流一起流下,最终冲到和他一样不堪的下水道里。

蓝斯廷迈着悠闲的步子来到浴室,推门就见到了亚尘失魂落魄的样子。

“昨晚叫得那样欢,现在又摆出这副样子。”他打了个哈欠,“是婊子就别立牌坊了。”

亚尘的眼里射出冷箭,把蓝斯廷扎成刺猬。

蓝斯廷耸耸肩,无视了他的眼神,欣赏着他的裸体。

水流正顺着这具完美的胴体滑落,皮肉上,有前天剩余的凌虐痕迹,也有昨晚新刻下的情色痕迹。

星星点点,美艳绝伦。

让人无端联想起高贵纯洁的教皇白袍上,喷溅上暴徒鲜血的场景。

蓝斯廷满意点头:真适合他。

此外,最关键的是

脖子上还带着那个项圈。

特殊的搭扣和超高任性的材料,想必亚尘使劲浑身解数也没办法自己摘下来。

此时亚尘也透过蓝斯廷肩膀后的镜子,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他清楚看到了搭扣上烫印着编号的嵌板。

眸子瞬间大睁

那串编号原本象征着自己崇高的军人身份,现在却代表着自己是战俘、禁脔,是敌人的一条狗。

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