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会意,立即配合着抱怨。
“林同志你都忙了一天了,困也正常,我也好困啊!不行了,我先休息了。”
“还真是,今天累坏了,我也先睡了。”
两人说着起身,林霜把两碗姜茶倒掉,给兰馨使了个眼色,兰馨点头。
随后躺到各自的床铺上,只留了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帐篷里很快响起均匀的呼吸声,约莫过了十分钟,帐篷的帘子被轻轻掀开一条缝,一双阴鸷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
确认两人都已‘熟睡后,一个黑影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
黑影径直走向兰馨的床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就在他即将把纸包里的粉末撒向兰馨时,林霜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手中的银针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王医生,深夜造访女同志宿舍,不太合适吧?”
林霜的声音冷得像冰。
黑影猛地僵住,随即猛地转身扑向林霜,手中的粉末迎面撒来。
林霜早有准备,一个侧身躲过,同时银针出手,精准地扎在对方手腕的穴位上。
“啊~!”
王毅德惨叫一声,纸包掉在地上,白色的粉末洒了一地。
“这是……”
兰馨颤抖着从床上爬起来,借着月光看清了地上的粉末,疑惑的问道。
“催-情-药!”
林霜看了眼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冷声说道。
王毅德见事情败露,转身就要逃跑,却被闻声赶来的白云带人堵了个正着。
混乱中,王毅德突然掏出一把手术刀,架在了离他最近的白云脖子上。
“都别动!否则我杀了她!“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今天被抓他定然逃不掉送入农场改造的命运。
与其这样,他还不如赌一把,如今在大山里,只要他逃掉了,总会有改名换姓重新生活的机会。
林霜眯起眼睛,注意到王毅德拿刀的手在微微发抖。
“王毅德,外面全是驻守的战士,你觉得自己又跑掉的机会?”
她悄悄将一枚银针夹在指间,语气平静得可怕。
“你……你这个臭-婊-子,给我闭嘴。”
王毅德瞳孔猛地收缩,愤怒的吼道。
“即便你跑掉了,深山老林最不缺的就是猛兽,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是能跑过野猪,还是能打得过老虎?”
林霜缓步向前移动,继续说道。
她的话,让王毅德有些慌了神儿,想到战士们偶尔带回来的各种野味儿,脸色越发的难看。
就在王毅德分神的刹那,林霜手腕一抖,银针闪电般射出,正中他持刀的手腕。
“啊~好疼!”
王毅德吃痛松手,被一拥而上的战士们按倒在地。
“白医生你没事吧?”
林霜冲上前扶起吓傻的白云,全切地问道。
“我没事,多谢你救了我。”
白云坐在椅子上,刚刚的一幕太过惊险,他整个人有些脱力,浅笑着摇了摇头。
“你竟然…竟然想用这种下作手段……”
兰馨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张包过药的纸,指节都泛了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被五花大绑的王毅德,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王毅德被按在地上,却突然发出一阵怪笑。
“都是你这个贱-人,不识抬举,要是早就从了我,我也不会铤而走险,我落得今日的下场,都是你害的。”
忽然王毅德阴森的目光转向林霜。
“还有你这个女人,多管闲事,坏了我的好事,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林霜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