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是铁哥们儿,对于秦树和赵祈庚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清楚。不知道两人怎么耗了这么多年,现在秦树在他这打探消息,司康文思来想去,突觉不对。
司康文哪哪都好,脑子活分,性格随和,就是长了一张嘴。如果说赵祈庚是块冰冷的石头,那司康文就是炸石矿的雷。
那头秦树正心满意足地吃着肠粉,这头司康文抓耳挠腮地坐不住了。办公室里只剩两个人,赵祈庚低头看报告,在上面画出突出的数据,听见沙发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抬眼就对上呲牙咧嘴的司康文。
“你长虱子了?”
司康文一见赵祈庚放下文件,一个箭步窜到办公桌前。
“你……”他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你最近……没乱搞女人吧?”
司康文眼瞅着刚才还在赵祈庚手里的文件,即将飞到他的额头上,他猛地一偏头。
赵祈庚开骂:“你脑子有病,就赶紧去看,别耽误正事。”
司康文观察赵祈庚的脸色,看上去也不像在说谎。他吸了一口气,决定把今晚的事和赵祈庚说了。
“你最近和秦树还好吧?”
不提秦树的名字,提起秦树的名字,赵祈庚立马想起这么多年来,两人没法互诉衷肠的罪魁祸首,这样一来,他看向司康文的眼神里带上杀气。
司康文察觉不对,一个翻身下了办公桌。
“你有话好好说,就算你和秦树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也不能杀兄弟泄愤。”
这次轮到赵祈庚深吸一口气,不能杀了他,他还有用。
“我再说一遍,我和小树之间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