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却还不忘盯着赵祈庚挑了挑眉。

他挑眉的动作是学秦树,秦树每次得瑟都要挑左眉,他爱极了她的这些小动作,慢慢地也把这些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身体里夹着一根滚烫滚烫的几把,做了这么多次,没有足够的前戏,秦树容纳他还是费劲。疼痛带着莫名的爽意,秦树的吼间溢出一声类似于野兽幼崽和兄弟姐妹打闹的呜咽声。

这声呜咽声对于赵祈庚是鼓励,他双手夹住秦树的腰,额头上有豆大的汗滴留下来。他问秦树:“受得住吗?”

秦树点头,赵祈庚说“动一动”。

秦树开始动,最开始只是上上下下地动,身体里逐渐热起来,一股股暖流顺着几把流下来,秦树开始变着花样,绕着8字前前后后地动。

赵祈庚的声音淫荡的不像话,他克制地呻吟,可是低声的呻吟更诱人。秦树想要逼出更多,更骚的呻吟,她便把腰高高地抬起,再重重地坐下,每一下都顶到了头。

两股呻吟交缠,秦树的手掐在了赵祈庚的脖子上。

“赵祈庚,螳螂交配后,母螳螂要把公螳螂吃下肚。”

赵祈庚看到秦树的眼睛里闪烁着诡谲的光,她的小腹在收紧,手上的力道也在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