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紧窒的里面被撞得湿烂,陈宿嵘稍停一会给他喘匀气时总要被陈页咬,胡乱咬在他的小臂上。
明明知道自己高潮太快后面很难配合陈宿嵘的射精,但是他就是等不及快乐,子宫口在连续顶撞中将主人的感知变得混乱,精神的整体是脱离出去的,唯有被陈宿嵘操纵着的部分肉体知道自己确有归属,快感里掺杂着失禁前的断片式反应,替代了所有感知。
里面开始抽搐时,陈页被扶起上半身,膝盖没法跪稳,歪斜着向两边滑着分开,短小的阴茎垂在中间成了摆设。之前陈页只是泄的早,后来又太依赖阴道的高潮,尤其是陈宿嵘往往在床上耗太久,将它在被挟持式的共同亢奋中变得颓然,有时连精液都射不出,只是控制不住的滴尿。
青春期对这两个器官的喜恶现在已然调了个,陈页开始讨厌它,尤其是在过于持久的性事最后,总要被陈宿嵘含着将它舔干净,却又总是毫无勃起的反应。
现在还早,它还没有给陈页丢脸,只是无力参与其中,大腿根绷紧了,根侧臀肉被冲撞的褪不下去红,在主人的潮吹后被慢慢流出来的水淋了一片。
他们的性事节奏总是这样,要先满足陈页,而这一顿对于陈宿嵘又是不够的,这就是他们总是挑着陈页能休息的日子来的原因。
陈宿嵘的延迟满足经常在后半夜到清晨前,房间里的冷气徐徐,仲夏的热夜被消解,虽然丝被盖着,陈页也在沉睡中觉得冷,不自觉贴向身边的人。陈宿嵘和他有着天然的温差,刚被靠近时总有刹那的清凉,哪怕隔着睡衣。和无形的机械冷气相比,陈页的凉好像是一片掉进怀里的叶子,餐风露宿后携凌晨的雾一起降落,陈宿嵘总是在感受到这种温凉后渐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