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陈宿嵘又变成了那个让他陌生的人,陈页被那陡然的一下顶得缴械,肉茎先漏了,他自己也泄了精神一般,只是喘,喘着去看。
脑子空白,眼前只有那原始的性器交合,陈宿嵘好像偏要补他一个清醒的第一次,他从来不愿意去看的地方,受到主人的注目却是在失了自己的形状之后。
肉道口撑得可怖,里面红得像生生剜去一块,红得鲜活又腥臊,阴户倒是毫无毛发的光洁,只不过这种情形下也是软趴趴的,骆驼蹄都比这多余的部分形状大,沟壑小而深,里面也是。
陈宿嵘的性器与它是勉为其难的,所以才叫陈页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对性贪得有些过头,那么粗的也要叫小孔吃进去,吃得自己被动又无力,四肢成了摆设,里面那根东西动起来时,它们才恢复些本能,受着遥控般往陈宿嵘身上攀。
“太深了,慢一点。” 陈页咬着唇,哭也是奇怪的,那东西越硬越粗,自己越敏感,咬合得越紧。
安全套的滑远远不够,离开了酒精和情趣用的安全套,第一次的经验被作废了。现在只靠陈页自己。他生涩的很,那根东西被迎进去再送出来的时候总让他不得不开合着双腿。
陈页觉得自己发着烧一样的,浑身都热,黏糊着融化,化成陈宿嵘要的样子,将被阴毛磨着的洞口变得不堪。
陈宿嵘托着他的一瓣臀往上抬,好更用力撞进去,里面裹着柱身比安全套还要滑腻,肉道边沿一圈褶上都是黏沫,臀肉在陈宿嵘的大腿上拍得潮红,陈页在上下颠簸中去捧陈宿嵘的脸,男人下巴细微胡茬蹭着他。知道了那多余的地方如何使用,这对陈页才是跟第一次最相似的时候,好像被进入就是为了这最糟糕的时候,脑子是空的,精神浮着,只有里面最满。
【作家想说的话:】
第十七章的肉有两部分,彩蛋里的内容不太多,但是也比较那什么,后面会写清楚。
我就是觉得中间这几章写得不太好,说不上来,有些赶节奏,但是又只有这么写才跟结尾相符。
可能这篇文篇幅再完整一点,情节再丰富一点可能会好一点,很久没写,处理的不太好,大家将究看个乐吧。
彩蛋內容:
小腹时有时无的鼓着,他被放平了,那形状渐渐退出去,陈页喘着去摸陈宿嵘的阴茎,还没有射,太粗太硬的性器将安全套捣得没了韧性,在体液与肉道里被用得脏滑。
陈宿嵘压下来,呼吸是热烈的,去拦住他摸自己阴茎的手,低声哄他:“再摸要射了,躺着让哥哥再干一会儿。”
陈页缠得陈宿嵘浑身发汗,那手虽然软,却好像勾着他的手指操纵,说的话也让陈宿嵘发愣。
“不要套子,拿,拿掉。”陈页的脸和胸红得不正常,他确实是肤浅的十九岁,只知道贪恋丑陋又原始的欢愉。
陈宿嵘是这种欢愉的供给者,比他更知道这种欢愉的代价,将阴茎上那个摘了扔掉,再去拿新的给他:“换个干净的,射进去,你就要被变成大肚子了。”
兄弟关系之外的他们,对彼此好像都是陌生的,陈页对自己的身体比陈宿嵘更清楚,将陈宿嵘的脖子勾着贴到自己嘴边,告诉他里面那个多余的子宫,在他青春期的药物作用下等于被阉割了功能的,只是一个肉袋,装什么进去都不会有结果。
阴茎被那软热的手心握着,现在赤裸的不止陈页一个人。再进去的时候,很难说到底谁掉进了陷阱里,两双腿之间纠缠得太密太紧,陈页的手臂在他们之间压着,手腕搭在不断挺入的男人肩上。没了套子的直接接触,就好像是伦理的最后一层皮被剥了下来。
陈宿嵘觉得自己被操纵着,那乳侧的伤痕在起伏与摇动中恍惚,好像在自己曾经的那个春梦里,陈页和那时候一样,甚至是更软更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