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不敢看那下面,只怕得问陈宿嵘怎么不要里面再渗出黏水。

“手指去不了那么深,”陈宿嵘看着他,性的开关被打开,陈页连怎么办都不知道,“让哥进去帮你?进去了,才会潮吹,里面才不难受。”

陈页仿佛没听懂,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已经汗湿的额头中间拧着眉心,眼眶发红,嘴巴张着,仰着脸试图看清哥哥。陈宿嵘的浴袍还穿着,带子已经被解开,他翻压下来,一只手撑在那张茫然的脸侧,一只手去拉陈页摸自己腿间的阴茎。

比起陈页自己的那根窝囊东西,这个是他从来没看过的真正属于男性的东西,粗硬的,他只碰了一下,便将手抽回自己身侧,他现在知道陈宿嵘在说什么了。

他想将两腿曲起来,却早没了力气,那根东西慢慢贴下来,贴着自己的阴阜,底下只管湿自己的,不管陈页的处境,本来它只是个晓得要阳具的东西,哪怕是哥哥的阳具。

陈页伸着手去够床头的靠背边,又被陈宿嵘拉回来,他怕得没法了:“哥,我怕,我害怕!”

“只有我和你,怕什么?”

陈宿嵘太过自若的态度,让陈页对自己的怕产生了怀疑。

性确实是一种私密又丑陋的快乐,对陈页来说,这种私密和丑陋中包括将自己的怪异身体暴露在某人面前,相比较于和二哥的越界行为,他更害怕等待某个不可能会出现的陌生人,既不知道自己属于男性,还是属于女性,在这种未知中,他对自己的身体获得亲密关系有一种无望。

但兄弟之间,他不需要想那么多,只是器官的互相作用,陈宿嵘比他年长,比他更会处理那个不知该如何收场的牝户,只需要让哥哥进去而已。

“有安全套,和手指进去没区别,只是会深一点,痛一点。除了二哥,没有别人会这么帮你,对不对?你跟我说过的。”陈宿嵘抚摸着他的额头,要他看着自己,听这些撇开伦理就显得很合理的话。

无论什么情况下,这张脸都看不腻,皮肤淡白,眼睛红着依然亮亮的,每个表情的细节都在描绘徒劳的挣扎,细发鬓角的汗顺着流到脖子上,所有线条都是纤长而流畅的,只因为多了那两个器官,才多了男性不具备的肉感,青春期好像只给了雌性特征发育的机会。

这一切都美得无辜,有罪的是色心,可能没有哪个哥哥会用乱伦去分担弟弟的隐疾和心病,但陈宿嵘看着这张脸,觉得自己确实找不到回头路。

床柜里就有酒店提供的安全套,如果隔音没有这么好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听上下左右的叫床声了。

陈宿嵘伸手将床头柜子里的包装盒拿出来,他的话对刚接触性快感的陈页来说是极有说服力的保证:“安全套有润滑,哥只是让你里面舒服一点,什么事都不会有,你好了我们就停。”

陈页根本不懂下面怎样才叫好了,他只了解自己的短小阴茎,了解它的无能和早泄,连安全套怎么戴都没有机会尝试,对性交的快感如何获得更是无知的。

套子被拆开来的时候,他只是看。

直到陈宿嵘戴上了,那透明的套子在粗大的阴茎上展开了,薄薄的从顶包到根,延展得几乎看不见那层膜,只看到茂密阴毛中勃发的阴茎。陈页才在自己犹疑的思想斗争中怕起来,腿弯着抵在陈宿嵘小腹上,胳膊抱着陈宿嵘的手臂,脸上又是一层汗,过于成熟男性的肌肉力量是他所陌生的:“还是不要了,哥。我们别试这个,我害怕这个。”

陈宿嵘听着他的话,陈页怕的东西从伦理变成了现实,但没了伦理,现实就是一个不得不去接受的事情,比如现在,陈页已经改变不了自己在哥哥熟练的前戏下湿得只有插进去才能解决问题。

【作家想说的话:】

怕有些朋友接受不了兄弟第一次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