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她的贴身嬷嬷向嬷嬷已做好了吩咐丫鬟做好了糕点,见她来了,忙将糕点承了上来:“夫人,糕点已经做好了。
谢眉芜颔首。
身后,念蕊上前,接过了糕点。
她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新学了糕点,都是糊弄江离的借口罢了。
从厨房回来,谢眉芜带着糕点回了房中。
江离才起,正在小厮侍奉下洗漱,见她拿着糕点回来,有些诧异:“这糕点也有我的一份儿吗?”
谢眉芜笑起来,声音柔柔:“那是自然,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将军胃口。”
江离却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她好似与自己没有昨日那般熟稔了,想起昨夜妻子在他耳边说的话,莫不是因为丫鬟在 所以她放不开?
思及此,江离越发看谢眉芜身边的丫鬟不顺眼起来。
谢眉芜尤为所觉,走至桌边,将糕点摆放好,面上是温柔的笑意:“将军,尝尝吧。”
浓郁的脂粉香味随着她的动作传入江离鼻尖,熏得江离不由退后了两步,神色冷了下来:“放那儿吧,我自己来便好。”
谢眉芜脸上的笑不由僵了僵,想到昨夜听见的动静,心中越发嫉妒愤恨。
用了早膳糕点,二人一块儿去了老夫人居住的院落长寿堂请安。
进了长寿堂,谢眉芜却望见了个熟悉的身影,身子不由僵硬了几分,心虚瞬间从胸腔里蔓延开来。
江离注意到了谢眉芜的失态,朝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了国公府世子鹤林元,心中升起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
国公府与将军府是世交,鹤林元和江离更是拜把子的好兄弟。
瞧见江离,鹤林元率先拱手行礼:“兄长。”
随后才望向站在江离身边的谢眉芜,眸光凝了凝:“嫂嫂。”
“离儿来的正好,你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见了,也不要在这陪我这个糟老婆子了,好好叙一叙吧,这边有芜儿就够了。”
老夫人乐呵呵道。
于是,谢眉芜只能眼睁睁瞧着江离与鹤林元离开,心中的惶恐不安到了顶点,偏生还不能表现出来。
鹤林元时常出入宫中,对她过去的事略有耳闻,她怕他会告诉江离!
她是太傅之女,时常出入宫中,一心想要嫁给太子,奈何皇后不同意。
她便干脆勾的太子与她珠胎暗结,想逼迫太子娶她,没成想事情闹到了皇后耳中,她被强行灌了堕胎药,赶出宫去,自此坏了身子,再不能有孕。
事情虽被父亲用多年劳苦功高压了下来,但宫中难免还是有些传闻。
若是江离知道了此事,她就全完了!
江离与鹤林元去了书房,酒过三巡,鹤林元有些犹豫地开口:“兄长,我曾在宫中听说了一些有关嫂嫂的言论,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什么言论?”
江离开口问道。
“嫂嫂未嫁给兄长前,时常入宫,与几位皇子关系甚密,尤其是太子,应当是想嫁给太子的,只是皇后并不喜欢她。宫中传闻嫂嫂品行不端,水性杨花,后来好似还出了什么大事,嫂嫂被剥夺了进宫的权利。”
鹤林元边说边观察着江离的神色,见江离脸色越发冰冷难看,赶忙安抚道:“当然,这些也只是我道听途说,况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或许都是那些宫女太监胡说八道也不一定,兄长莫要往心里去,伤了与嫂嫂之间的感情,不然,我就成了罪人了。”
“是非对错,我自会考量。”
江离声音冷冷。
……
鹤林元走后,江离心中烦闷,抬步去了茶花轩,想要找谢眉芜问个明白。
到了茶花轩中,谢眉芜见江离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