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信,他再不动手,就只能等死。”

沈舒荣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还带着一股子凉气。

她坐起身,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外袍,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她有片刻的怔忪。

屋子里很安静,摇篮里,孩子睡得正香,小嘴还砸吧了两下。

她就那么看着孩子那张皱巴巴的小脸,昨晚那个笨拙又温暖的怀抱,还有他胸口传来的闷闷的心跳声,都清晰得像是刚刚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