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舒荣没再理她,只是用长柄的木勺,一下一下地搅动着锅里的药。

她挺着肚子,站久了腰背酸痛,额上全是细密的汗,可她的手很稳,眼神也很专注。

那份专注,让图雅心里那点可笑的优越感,彻底散了。

她看着那个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单薄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走上前,从旁边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递了过去。

“擦擦汗吧。”

沈舒荣的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接过了布巾,“多谢。”

第一锅药熬好了。

按照狄婴的吩咐,几个被判了死罪的囚犯先被带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被灌下了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