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就外头老百姓能干呢,不想咱们公安局居然也没免俗。”
“说说,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就目前这传播速度,要是我这里不澄清一下,等着传到外头,不定还以为你方大海还扩建城池了呢。”
陆长鸣也没和方大海细说这里头弯弯绕的意思,只催着他细说情况。
这能怎么说?自然是实话实话呗。从于大庆来找他说起,从于大庆发动了好些乞儿说起。说到后头,方大海心里大概转过弯,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于是打趣着说了句俏皮话。
“这于大庆,自打套兔子挣了点钱,如今是真不一样了,和我说这事儿的时候,那胸脯挺的高的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鸡胸了呢。”
“噗。”
陆长鸣刚进嘴的茶都喷出来了。有这么说人的嘛!这小子,如今是越发的不着调了。
不过于大庆挣钱……想想城外部队套兔子的收获,陆长鸣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别说,你那法子确实挺好,因为这,咱们部队的肉食基本都解决了。”
我说怎么外头那么多部队,每天能送进城的兔子头却那么少呢,合着都让你们自己全吃空了?好家伙,真真是好家伙,外头到底驻扎了多少队伍啊!别把周围山里的兔子都断根了吧?
“那不至于,部队的人又不是没脑子,还能不知道不可竭泽而渔的道理?都是轮着套的。而且只要能保证每天能让战士吃上一块兔肉,喝上一碗荤汤,哪怕干完活儿只有中午呢,接下来也绝不会再动手。”
哦,要是这样,那咱们京城周围的山脉还是供应的起的。
“继续说于大庆,他们就是些孩子,挣了钱还要换粮食,能攒下几个钱?真的够起屋子的抛费?”
“陆叔,那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现在还窝在那里的确实都只是些没成年的孩子。可这不代表真的就只剩下这些人。成年走出去的,还不知道多少呢。于大庆只要和他们说,来起屋子就能分房子,你瞧着吧,那些如今还靠着租房过日子的大孩子们,肯定有不少人会回来帮忙的。那些人里,哪怕是出去当力工的呢,多半也都做过些泥瓦小工的活儿的。这么一凑,只要再请上一两个老手,什么房子建不起来?”
这还真是,用房子当工钱,心动的绝对不会是少数。不过那地方……于大庆他们也没地契吧,这建房,真的和规矩?
“哦,今儿我过来的时候也琢磨这个来着。所以特意去查了查档案,你猜怎么的,那边在档案里楞就是没记录,直接就是荒地。你说,这要是建了房子,就是没地契,谁还能说什么?难不成咱们新政府还能为了这个去找这些苦孩子收个地基钱?我们可是穷苦百姓的队伍。”
确实,这事儿我党可干不出来,人孩子已经够苦的了,再冲他们伸手,让其他老百姓看了怎么想?所以不单是不能怪罪,不能收钱,还得上杆子将地契给送过去,立一个自力更生的典型才是。
想到这里,陆长鸣看着方大海哭笑不得的点着他,笑骂起来。
“我明白了,你小子,合着是在这里等我呢!是不是我不喊你,你一会儿也得自己送上门来 ?”
哎呀,有些事儿看破不说破,大家还是好朋友嘛,你这么一说,让方大海多不好意思呢?
不好意思?别闹了,就方大海,这个词和他都快绝缘了好不。不信你听,这小子说的都是什么?
“嘿嘿,陆叔,这样的事儿,不找您,我还能找谁?就是真有认识的人,那撇开您另外寻门路,也是辜负了咱们的交情不是?”
让人帮忙都能这么理直气壮,还得让人承情,这都什么神仙操作?反正陆长鸣是已经不想继续往下想了,生怕自己被气出个心脏病来。
“行吧,我知道了,一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