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能感受到,伴随着重播的落幕,家中愈发阴冷了几分,怪谈的磁场正在变强。

“看来‘七天’是它的规则……”

阿萨思推断道:“它在通过录像带定位猎物,恐吓是它的手段,而它的力量会一天比一天强,直到第七天变得完整。”

莱戈拉斯:“或许到了第七天,这卷录像带的画面也会变得完整。”

没谁觉得恐惧,反而很好奇怪谈能整出什么手段。是以,他们不像受惊的人类一样拔掉电视插头,取出录像带扔掉,而是搁置了它们。

阿萨思没有出门寻找新的怪谈,只是耐心地呆在家里,等待七日的到来。

谁知一日未过,安静了许久的座机再度响铃,她以为又是怪谈,想也不想地接起电话,正要大声朗诵一段知识点。

不料,惠子奶奶的声音在另一端响了起来:“是阿萨思吗?”

嗯?

“是我。”阿萨思道,“惠子奶奶,有什么事吗?”

理佳在东京求学日久,她也来到东京一学期了,惠子从未打电话过来问候。

无论身边有没有人陪伴,惠子都会把自己的生活过好。一个人出海打鱼,一个人看书做饭,偶尔与街坊聊天,再去神社做义工,如果不是遇到事了,她应该不会主动联系。

所以,是年纪大了身体不舒服,需要来东京就医吗?

可她想岔了。

惠子:“阿萨思,理佳遇上麻烦了。”

“什么?”

“她在昨天返回千叶,变得比以前胆小了许多,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还去神社求了护身御守。”惠子的语气略显凝重,“虽然那孩子什么也没说,但直觉告诉我,她惹上了一个巨大的麻烦,或许只有你能解决问题。”

阿萨思:“她被怪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