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声嘶力竭地打鸣时

阿萨思看着花里胡哨的公鸡, 再看向解锁新皮肤的克拉克, 客观的、中肯的、一针见血地说:“你们挺像的。”

克拉克:……

阿萨思:“哪来的衣服, 看上去很紧,透气吗?一用力不会绷断线吗?”

克拉克憋出一句:“……不会。”

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只是想秀一下肌肉,让她夸一句这样穿很帅, 怎么就这么难?

算了,阿萨思的关注点一向奇特,他也该习惯了。

每一次,她的关注只会在他进步之后投来。如果注定只有赢了她才能得到她的青睐,那他很庆幸,他至少有赢的资本和可能,别人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说不清是好胜心多一点,还是求关注多一点,克拉克压低重心、做好准备:“往北飞,加拿大没有那么多‘眼睛’,倒计时后开始。”

阿萨思站在他身侧,松弛感十足:“我不介意你先飞。”

“一起!”克拉克不服气,“三、二、一!”

刹那一声音爆,两个人影同时消失,原地只剩飞扬的尘土和一只被吓坏的公鸡。

肯特夫妇推开窗,外面什么也没有。倒是有几根草叶落* 下,断口处的草汁还很新鲜。

“他们?”

“孩子们总想比一比,你该高兴他们长大了还能玩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