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獠牙。四肢短而结实,一身腱子肉,半个头部砸得稀烂, 像是在“重力倒置”的场域摔死的。

如她所想,这头野猪心还真是在“重力”场域摔死的, 火鸟捡了个大漏。

一见有猪吃,阿萨思便消了狩猎的念头,如法炮制地处理起猪尸,洗刷一遍、刮毛去皮、开膛破肚直到这一步, 火鸟都没觉得不对,毕竟巨兽也吃猎物内脏。

然而,当阿萨思掏空野猪的肚子,吐火清理淋巴, 再拖着内脏去水边清洗时,一种后知后觉的毛骨悚然感冲上了火鸟的天灵盖, 恐怖谷效应在这一刻拉到满值。

阿萨思在给猪肺滤水, 一旁放着洗完的猪肝和死不瞑目的猪头, 以及一堆被拆得七零八碎的肠子。

恍惚间, 火鸟像是预见了自己的未来, 它千挑万选相中的强大“伴侣”把它也摆得整整齐齐,地上散落着它漂亮的羽毛, 脚边堆着它的内脏,石头上放着它的鸟头……

一个激灵, 火鸟被吓得不轻,发出短促的鸣叫。

阿萨思以为是敌袭,立马起飞来一波“虚空索敌”。不料方圆百里内连只苍蝇也没有,这火鸟是抽的什么风?

但她没扇它,毕竟猪是它带回来的,它预警会出错多半是饿了。

也是,巨兽一猎到食物,哪个不是当场开吃?像她一样反复清理、追求美味的巨兽能有几头?

没有!

她可是有品位、有格调、有追求、有内涵的“四有”巨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必急着茹毛饮血呢?

阿萨思冻上了洗净的脏腑,转头将最后一块褐色土盐和一堆植物填进猪肚子里,再飞入半空、吐火炙烤。

持续控温、上下飞舞,阿萨思莫名舞出了一种古老的旋律。她不知,火鸟也不懂,可火鸟看了会儿便消去了内心的恐惧,振翅飞去与她共舞,然后被她一巴掌扇进地里。

阿萨思:“非要我扇你是吧?”

没看见她在烤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