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短短数日的相处 ,却让他空落落的心有了着落。

见他被自己逗弄后各种可爱的小表情,谷霍第一次知道何为心花怒放。

见他被逗得敢怒不敢言,却还关心自己吃药太苦,满屋子给他找糖吃,他连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

周忍冬是一个鲜活的人,无意间闯入他灰白的生活,从此他的生活有了颜色。

谷霍不愿这抹亮丽的颜色稍纵即逝,他想要把人留下。

强抢也好。

囚禁也罢。

这个人,他要定了!

周忍冬对于这种陌生的感情无力招架,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抱紧傅羿岑,如同一个挂件,紧紧贴着他。

“要……要好好吃药。”

临走前,他绞尽脑汁,嘱咐了这么一句。

傅羿岑却不悦地眯了眯眼,酸涩的感觉充满胸腔,冷得如同两把刀的眼神朝谷霍射了过去,留下警告,抱着小家伙轻跃而起,离开了余霞城。

后院里只剩一地狼狈。

谷霍捂着心口喘气,余光瞥见角落里一块通体透亮的美玉。

他皱了皱眉,连忙把玉佩捡了起来。

玉佩断成两半,用细线在裂痕处缠成一块。

手下匆匆赶来,见到玉佩,全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这是太子的玉佩。”

谷霍咬了咬后槽牙,眸光一沉,冷声道:“收拾东西,去西南。”

第四十四章 我可以帮你……嗯嗯……(修)

周忍冬被傅羿岑抱上马背,缩成一团坐在他的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膛前,死咬着唇,不敢哭出来。

傅羿岑心疼得要命,抽空安抚般顺了顺他的后背,加快速度赶路。

到了安全的地方,已经日落西山。

一路颠簸,周忍冬累得浑身乏力,被傅羿岑抱回客栈的房间。

小二搬来一个足够容纳两人的大桶,往里面倒热水。

周忍冬瞪大了眼睛,仰起苍白的小脸,安安静静看着傅羿岑,眼底的惊慌、不安、迷茫汇聚在一起,似乎在小心翼翼分辨眼前一幕的真假。

傅羿岑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沙哑着声音,说出了两人重见后的第一句话:“瘦了。”

“将军,呜呜……”

这两个字似乎按住某个开关,周忍冬终于回过神,委委屈屈往他怀里钻,“哇呜”哭了出来。

傅羿岑任由他发泄,抬起他的下颌,低头亲吻他咸涩的泪水。

轻轻的,舌尖舔过,惹得周忍冬浑身战栗,可他却乖得要命,挺直了身体,将自己献给男人。

傅羿岑一手扶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捧住他的脸,先是亲吻他湿润的眼皮,沿着鼻梁一路往下,细细描摹。

眷恋的轻吻停留在鼻尖,触碰到他颤抖的双唇时,傅羿岑再也忍不住满心的不安。

他猛地咬住那双红润的唇,牙齿磨了磨,听到小家伙难受的哼唧声,才恍然回神,撬开他的贝齿,与他唇舌交缠。

“唔……”

攻城略地中,男人温暖的体温包裹他冰凉的手脚,他的安全感逐渐回笼。

他忘了呼吸,被傅羿岑的胡茬刮得下巴隐隐作痛,但他就是舍不得打断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他太想傅羿岑了!

“嗝”

哭过了头,哭嗝不合时宜打破这份暧昧到极致的氛围。

傅羿岑回过神,放开了小家伙,看到他下巴的皮肤被自己多日未修理的胡茬扎得泛红,心又揪了一下。

他修长的手指摸了摸皮肤,哑声道:“弄痛了怎么不说?”

“嗝……不痛……嗝……”

周忍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