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疼痛根本无法压制,他……伤得很重吗?

“昨晚……”傅羿岑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见他没再激动,才继续说,“昨晚若不帮你,怕是……你的身体挺不住。”

“你昨晚……没碰过她?”他试探问了一句。

傅羿岑颔首,无比笃定:“我从来没碰过她。”

周忍冬松了一口气,紧张、无措、恐惧似乎在瞬间抽离。

连支撑着他的一口气也散去了般,他软绵绵往旁边一歪,倒在了床上。